見薑辰曦看出來了，謝子夜沉默了一下，隨後看著她，道：
“之前那風逐大帝說，你從天道手中活了下來，我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你跟天道之間還有關聯麼？”
“在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聽到這話。
一旁的君世離，洛楚萱，李沐雪等人都安靜下來。
這也是他們想要知道的問題。
大師姐已經是大帝了，但她忽然之間以靈兒的身份歸來，在她身上，定是遭遇了什麼重大變故。
而到了此刻，這其中的緣由，似乎浮出了一層水麵。
一切，都跟天道有關。
薑辰曦像是猜到了謝子夜會問自己這個問題。
她沉默了一下，說道：“就像他說的那樣，我曾踏上過一場征戰，而那場征戰的對手，乃是天道。”
征戰天道！
聽到這兒，一旁的君世離等人不由屏住呼吸，心裡感到驚恐。
他們的大師姐，原來已經強大到這種地步了嗎？
大帝已經滿足不了她，她的對手，都已經上升到天道了。
“是蒼南界的天道嗎？”
“還是……？”
謝子夜又問道。
他從巴貨郎口中得知，這世間，除了蒼南界以外，還存在著其他的神秘世界，不同的天道。
若是蒼南界的天道還好。
倘若是那個神秘世界的天道，那豈不是代表，薑辰曦曾經去過那個神秘的世界。
不過讓謝子夜失望了。
薑辰曦並未說出那個神秘世界，而是吐出了“蒼南界”三個字。
“蒼南界的天道麼……”
謝子夜思考了一下，嘀咕道：“也對，這蒼南界的天道是有些小心眼，似乎有些針對外來人。”
“若是換做我的話，我也想給它一點顏色瞧瞧。”
謝子夜的這番話讓一旁的君世離，冷天行，洛楚萱等人嚇了一跳。
我的大師兄。
這話可不興說啊！
說不定天道正看著他們呢，要是被它聽見了，那他們可就遭殃了。
“所以，是因為你敗給了蒼南界的天道，最終力竭，耗費了自己的全部靈力，以至於你的身體出現了副作用，這才導致你的身體變小的？”
謝子夜看著薑辰曦，說出了他一直以來的猜想。
然而，聽到這話的薑辰曦白了謝子夜一眼：
“這些都是誰告訴你的？”
謝子夜尷尬的笑了笑，道：“那個……我猜的。”
收回目光，薑辰曦說道：“猜得倒是挺有理，不過嘛，發生在我身上的事，遠不止於此。”
“征戰天道，那不過是一個起因而已，後來……”
？
謝子夜愣住了。
難道不是嗎？
那除了這個，還有什麼原因？
就當謝子夜想要繼續問下去的時候，薑辰曦卻搖了搖頭，道：“並非我不願向你道出真相，隻是時機未到。”
“而且這個答案，也不該由我來告訴你。”
“不過我想……距離你知曉真相的那一天，應該也不遠了。”
謝子夜越聽越迷糊了，不明白薑辰曦說的是什麼意思。
什麼不叫不該由她來告訴自己？
謝子夜想不出來，這世上，還有除了薑辰曦以外，比她更適合告知自己這一切真相的人嗎？
難道是……
“是天道？！”
他以後難道會遇到天道，由天道來告知自己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