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尼克斯的笑容中帶著一絲尷尬和無奈。
他知道自己的解釋可能無法完全說服格林德沃,但他還是試圖解釋自己的行為。
“當時不是事急從權嘛,我著急救人,所以……”
他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愧疚,他知道自己的行為可能給格林德沃帶來了麻煩。
然而,他的話音未落,就不禁“啊!”的一聲。
他的腦袋上再次挨了一拳頭。
這一拳雖然不重,但卻足以讓他感到疼痛。
聲音在空曠的校長辦公室裡回蕩,顯得格外響亮。
就連掛在牆上的往屆校長的畫像也紛紛扭過頭,他們的表情中帶著一絲不忍。
這些畫像中的校長們剛才一直在裝睡,但實際上是在偷偷觀察著辦公室裡發生的一切。
他們知道這是一場老師教育弟子的場景,他們沒有理由去阻攔。
格林德沃的臉上帶著一絲不悅,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責備:
“還想騙我!”
他的眼神緊緊地盯著菲尼克斯,仿佛要看穿他的心思。
“你小子是不是自願去救人的,真當我看不出來?”
菲尼克斯的手指輕輕觸碰著頭頂上那塊明顯的凸起。
那裡的疼痛感依舊清晰,仿佛在不斷提醒他剛才所受的懲罰。
他心裡有些無奈,也有些委屈。他不明白,為什麼每次挨打都要落在同一個位置,難道就不能換個地方嗎?
每次都是這個位置,讓他感到格外的痛楚。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鄧布利多校長,那位總是帶著溫和微笑的老巫師。
鄧布利多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邃的智慧,仿佛能夠洞察人心。
他的話語雖然聽起來像是在提問,但語氣中卻充滿了肯定,似乎已經看穿了菲尼克斯的內心。
“要不是格林格拉斯小姐希望你去救人,恐怕你不會去救的吧?”
鄧布利多校長的話語在辦公室內回蕩,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一樣擊打在菲尼克斯的心上。
菲尼克斯感到一陣窘迫,他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他知道鄧布利多校長說得沒錯,如果當時不是阿斯托利亞的請求,他可能真的不會去救盧娜。
他並不是一個冷漠的人,但在那一刻,他的猶豫和遲疑卻是真實存在的。
麵對鄧布利多校長的洞察和格林德沃的責備,菲尼克斯選擇了沉默。
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許沉默是最好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