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問道：“又煩惱，但又開心……穆姑，你覺得什麼樣的事，才是這樣的狀態？”
穆姑歪了歪嘴。
苦苦思索。
“大人，這種狀態，不應該存在，穆姑也想不出。”
思考半天的穆姑，投降了。
“不存在？這種事情不是很多嗎？”蘇微安看了一眼穆姑。
“很多？”
穆姑驚訝道，他完全沒想到，蘇微安竟然說很多。
但實際上，她左思右想，也想不出這種完全矛盾狀態是如何能共存的。
快樂，就不可能苦惱。
苦惱，就不可能快樂。
蘇微安又看了一眼穆姑，淡淡說道：“如果我在路上撿到一大筆錢，拿回家後，左藏右藏，都覺得不安全，怕被老婆發現，沒收了，我不是又煩惱又興奮嗎？”
“這……”
嗬嗬，穆姑失笑。
蘇大人舉的這個例子好有趣。
但……
穆姑細細咀嚼。
似乎極其簡單的一個生活事例。
但穆姑越想越覺得含意深厚。
忽然，穆姑眼睛一亮。
“蘇大人好神思，是穆姑愚昧了，那麼恭王爺這段時間的問題，是有喜事，也有壞事。”
蘇微安點點頭，“也許，是因為這個喜事，引發出壞事和擔憂出來。”
“喜事，引動的擔憂？這會是什麼事呢？”
穆姑又再一次陷入苦思之中。
“我們要等的人出來了！”
蘇微安忽然說道。
“嗯？”
穆姑在沉思中驚醒，來到蘇微安身邊，順著蘇微安的眼神，往窗戶外看去。
街上人很多。
但穆姑很快將視線鎖定在兩人身上。
儘管這兩人，相距有五十多米。
“這是換班後回家的恭王府護衛？”穆姑道，“恭王府裡的暗子？”
暗子，是彆的勢力形派到另一處勢力的潛伏人員。
這種人，在大夏裡，各種勢力裡，無不有這樣的角色存在。
包括現在蘇微安查找的護衛。
就是六扇門的暗子。
暗子，撒得最多的部門，就是六扇門，還有懸鏡司等。
穆姑跟著簡倉做了這麼久的賞金俠。
這點眼力和推理力還是有的。
“嗯。”蘇微安點點頭，“穆姑，查案，並不能隻看死的現場，你還得善於觀察活的人和事，你來看，這兩人從恭王府輪值結束，正常情況下，現在他們可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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