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則命牌熄。
一但他遭遇不測，命牌熄滅，天玄宗便會選拔其他人取代自己。
牧無塵剛要轉身離開，蘇文卻又喊住了他。
“牧小子……”
牧無塵轉過頭來。
“你現在是什麼境界啊?”
從天央穀回來後才幾年的時間，他竟然已經看不穿牧無塵的修為了。
牧無塵淡淡一笑。
“差不多是天人一重吧。”
旋即牧無塵微微一頓，說了句蝦仁豬心的話。
“蘇長老，你這樣的實力，我一個人，能打一百個。”
“額……”
蘇文一愣，他以為自己聽錯了，旋即又再次確認了一番，不過仍舊是牧無塵肯定的回答。
旋即他的眼神之中露出震驚之色，不過隨即便變成了釋然，旋即他哈哈一笑。
“金鱗豈是池中物，金鱗豈是池中物啊！”
“當賞，當賞！”
旋即他思索了半天，發現自己似乎也拿不出什麼來賞賜牧無塵了，旋即他又是一笑。
“俺那剛接來的婆娘釀的桂花酒天下一絕，當浮一大白！”
盛情難卻，牧無塵來到了蘇文的居所。
酒很普通，甚至就連蘇文長老接過來的幾個在他成為天玄宗長老後仍然念念不忘的女子也沒有多漂亮，但蘇文卻很是開心，牧無塵和他喝的倒也算儘興。
可能這也是蘇文近期能夠突破的原因，心態順了，修行之路自然是坦途。
尋常窗前月，隻是有在意的人與之共賞，便不同了。
……
兩年以後，獸魂仙域。
經過兩年時間枯燥的長途跋涉，牧無塵終於抵達了古域和天神域之間的獸魂仙域。
據蕭紫嫣說，獸魂仙域極其羸弱，一般路過之人都不願意過來。
不過牧無塵本著來都來了，不如過來看看的想法，還是來到了此方仙域。
不過一來，他便後悔了。
這裡不僅麵積狹小，而且天地靈氣極其稀薄，仙域之人也是羸弱無比，大多數都是凡人，淬體凝氣這種能搬山碎石的都算高手了。
這樣的世界怎麼可能有氣運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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