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相……
聽到墨雲曦的話，楊意瞳孔驟縮！
人之將死，便有可能在外貌上顯現出來！
不過，修為越高的修士，顯露死相的可能便越小，想要窺探到也愈加困難……
因為隨著修為提升，修士的壽元與生命力也會越來越磅礴濃鬱。
可此刻的墨如曦，竟然說他麵露死相！
雖然隻是半步，比之卜卦的大凶之劫還要凶險的多！
“你……”
楊意強自壓下心中翻騰而起的驚濤駭浪，緩緩開口。
“墨公子你，在開玩笑？”
他雖然懼怕那牧無塵，但楊意卻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真的會死！
他是重生者，還有諸多後手和保命手段！
他也不甘心就這麼死！
“蘇雲呢？蘇雲他怎麼樣？！”
楊意突然急切道。
當初他親眼目睹了牧無塵和蘇雲的戰鬥，也知曉蘇雲並非是牧無塵的對手！
但他同樣對蘇雲的手段有所了解！
隻要牧無塵殺不死蘇雲，那他便一定殺不死自己！
自己如今的實力雖然不如蘇雲，但論保命的後手，他楊意自問，猶在蘇雲之上！
墨如此神秘兮兮的望向楊意，漆黑的瞳孔之中竟然帶著些許嘲弄……
“楊意，你知道的……”
“在我這裡打聽消息，推演未來，需要代價……”
“我這裡，拒絕白嫖。”
聽到墨如曦的話，楊意深呼了一口氣。
他來見這墨如曦，果然是與虎謀皮！
牧無塵雖然可怕，但眼前的墨如曦，同樣不是什麼善茬子……
他眼神閃爍著，似乎是在判斷墨如曦剛剛所說的“半步死相”的事情到底是真是假……
“你想要什麼？”
楊意突然沉聲詢問道。
牧無塵與墨如曦，一個是狼，一個是虎。
都不是什麼好玩意兒。
不過在楊意看來，牧無塵是真的想要要他的命！
而對麵的墨如曦似乎還有轉圜的餘地。
不妨先聽聽他的算盤。
聽到楊意的話，墨如曦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笑得邪魅無比，笑得極其瘮人！
“想要破除死相……”
“我要你……”
“成為我的狗。”
楊意瞳孔驟縮。
……
此刻，係統世界之中。
“有趣。”
“沒想到千顏仙域之中，竟然還有這般人物……”
牧無塵喃喃自語的聲音響起。
牧無塵當初放楊意離開，自然不可能完全不留後手。
楊意的一舉一動，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當初為了強殺百煉神兵譜，牧無塵耗儘了五名小劍女的最後一絲力量。
如今已經過去了不短的時間，五名小劍女也都已經恢複，自然可以故技重施，強行滅殺隻有天王境界的楊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