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金三人原本愉悅的心情在踏入辦公室看到馬冬林和馬季軍的瞬間蕩然無存。
廖佳蓉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大聲質問:“馬冬林、馬季軍?你闖進辦公室乾什麼?”
馬冬林卻絲毫不在意廖佳蓉的質問。
他微微揚起下巴,帶著傲慢的神情說道:“廖經理,上次跟你說過,大學城周圍是馬家村,是馬家勢力範圍。你們開超市我們歡迎,但,馬家得占一定的份額。”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理所當然,仿佛這是天經地義的要求。
柳雅鈴站在一旁,氣得臉色通紅:“你們不要太過分了!這超市是我們辛辛苦苦開起來的,憑什麼你們要占份額?”
馬季軍在一旁陰陽怪氣地說道:“就憑這裡是馬家的地盤,你們在這兒做生意,就得遵守我們馬家的規矩。”
郝金向前一步,眼神冰冷地盯著馬冬林和馬季軍,聲音低沉地說:“你們所謂的規矩,不過是強取豪奪的借口。這超市和你們馬家有毛關係。”
馬冬林輕蔑地看了郝金一眼:“你又是誰?這裡沒你說話的份兒。這是我們和廖經理、柳經理之間的事。”
郝金冷笑一聲:“我叫郝金,她們的事就是我的事。”
馬冬林和馬季軍聽到“郝金”這個名字,先是一愣,臉上露出疑惑又似曾聽過的神情,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些許猶疑。
“郝金?這個名字在哪聽過?”馬季軍撓了撓頭,皺著眉頭努力思索著,試圖從記憶的角落裡把關於這個名字的相關信息給翻找出來。
馬冬林也摸著下巴,小聲嘀咕道:“確實耳熟啊,好像在哪聽過一耳朵,可一時又想不起來了。”
他的眼神裡原本的傲慢褪去了幾分,多了一絲謹慎,畢竟能讓他們有這種隱隱覺得不簡單的感覺,那郝金肯定不是個一般人物。
郝金看著他們這副模樣,嘴角依舊掛著那抹冷笑,眼神中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他雙手抱胸,站在那裡不緊不慢地說道:“怎麼,連我是誰都想不起來,就敢在這裡大放厥詞?”
這略帶嘲諷的話語讓馬冬林的臉色變得一陣青一陣白,他有些惱羞成怒地說道:“哼,管你是誰呢,在這馬家村的地界上,就得按我們馬家的規矩來,就算你有點名頭又怎樣,難不成還能翻出天去?”
嘴上雖然強硬,可心裡卻越發沒底了,暗暗給馬季軍使了個眼色,讓他趕緊再好好想想這郝金到底是何方神聖。
馬季軍收到示意,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腦子飛速運轉著,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湊到馬冬林耳邊,壓低聲音說道:“哥,我好像想起來了,之前聽道上的人提起過,有個叫郝金的,聽說手段也厲害,一般人可不敢輕易招惹他。”
馬冬林一聽,心裡“咯噔”一下,臉上的傲慢瞬間消失了大半,但還是強撐著麵子,梗著脖子說道:“哼,就算有點能耐又如何,這裡可是我們馬家的地盤,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咱們可不能被他幾句話就給唬住了。”
可他的聲音裡明顯有了一絲底氣不足,眼神也開始飄忽起來,不再像剛開始那般張狂地直視郝金了。
郝金自然是將他們的細微變化儘收眼底,他心中暗自冷笑,心想這倆家夥也就是仗著在自家地盤橫行慣了,真要是遇到硬茬子,立馬就露了怯。
郝金冷冷說道:“我上個月剛把王家收拾了,什麼長老供奉我一刀斬了。他們賠了我兩個億。不知道你們馬家與王家實力如何?”
他的聲音冰冷刺骨,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凜冽的寒風,在辦公室裡回蕩著,讓馬冬林和馬季軍不由地打了個寒顫。
此時的郝金,整個人仿佛剛從屍潮中走出來那般,身上散發著一種令人膽寒的氣勢,那是經曆過無數生死廝殺後才會有的狠厲與決絕。
他的眼神猶如實質般的利刃,直直地刺向馬冬林和馬季軍,讓他們不敢與之對視。
接著,郝金又道:“馬家若是自信實力比王家強悍,咱們鬥上一鬥又如何?輸了我把金龍超市送給你們馬家,若是馬家輸了,哼,賠一個像金龍一樣的超市。”話語擲地有聲,透著不容置疑的霸氣。
馬冬林和馬季軍聽了這話,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他們心裡清楚,王家在這一帶那可是響當當的大家族,底蘊深厚,勢力龐大,連王家都被郝金收拾得服服帖帖,賠了巨款。
而,他們馬家雖說在這馬家村一帶有些威風,可跟王家比起來,那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啊。
馬冬林的嘴唇微微顫抖著,想要說些強硬的話撐撐場麵,可張了張嘴,卻半晌吐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來。
馬季軍更是嚇得腿都有些發軟了,偷偷扯了扯馬冬林的衣角,示意他可千萬彆衝動應下這賭約。
辦公室裡的氣氛仿佛凝固了一般,安靜得隻能聽見幾個人略顯急促的呼吸聲。
柳雅鈴和廖佳蓉站在郝金身後,原本緊張擔憂的心情此刻也放鬆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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