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已經不僅國內傳得沸沸揚揚,連之前找戰隊代言的泰國品牌老板也知道了這件事,特地打電話來解除代言合約。
泰國有這種特殊興趣的群體就更多了,幾乎一夜之間泰國那邊的粉絲都選擇脫粉了。
戰隊經理楊家盛原本是個性情溫和的人,很少見他對誰疾言厲色,但此時看著祁宴這一臉無所謂,還不覺得自己有錯的態度,泥菩薩也有三分火氣。
他知道祁宴性格傲慢,家境似乎不錯,成名都早,眾星捧月慣了,也經常吊著眼睛看人,時常與戰隊裡其他人鬨矛盾,十次有九次都是他挑起的,每次都是楊家盛從中調和。
即使這樣也沒得不到對方一個尊重,但楊家盛從不放在心裡,他一心為了戰隊,戰隊裡不隻有祁宴,還有家境貧苦,但懷揣著夢想的人。
楊家盛微微眯起眼睛,深呼吸了口氣,“祁宴,這一行吃的是青春飯,近幾年你的技術是什麼樣的,你心裡有數嗎?反觀嚴魚和孟田幾個都有進步,你成名後每日放在訓練上的時間有多少?”
“再這麼蹉跎下去,我怕你成了前浪。”
話糙理不糙,但祁宴這人是完全聽不進去的,他隻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戰隊裡其他成員除了嚴魚,其他成員的名氣都不如他。
theone戰隊一開始出名,確實歸功於祁宴顏值引來了不少粉絲,但這是電競不是拍電影,近兩年戰隊賽事頻頻失利,不少人在背地笑話這是花瓶戰隊。
但祁宴從不在自己技術,和隊友配合問題上做檢討,反而將錯全都推給隊友。
楊家盛這些話相當於直接撕開了他極度個人主義的虛偽麵孔。
祁宴擰著眉眼神狠厲的仿佛想把楊家盛扒下一層皮,半晌,他突地輕笑了一聲,“好啊,楊經理,你年紀也不小了,我等著看你我誰會先成為那道前浪。”
說完,轉身就走出基地大門。
楊家盛沒想到他說了這麼多,這人跟腦子進水似的,他沉眸歎氣。
身後孟田撞了撞嚴魚的肩,“哎,我有點擔心楊經理。”
嚴魚嘴裡塞著棒棒糖,一頭小卷毛,眼窩深邃,睫毛微翹,瞳孔是琉璃色,膚色白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定製的洋娃娃,他道:“放心吧,還有我們老板在呢。”
“也是,老板可不會讓人欺負楊經理。”
“不過這祁宴也真是有病,人家穿人家,礙著他什麼事,嘴巴那麼臭,我還特地去看了那主播的視頻,技術確實不錯。”嚴魚巴巴道。
孟田也點點頭,雖然他一開始心裡也覺得有點不舒服,但後來想想這又沒影響著彆人,隻是堅持一下自己喜歡的東西,這並沒有什麼錯。
“沈二少。”
沈懷硯踩著下班鐘立刻飛出公司大門,結果剛走去,就看見一個穿著黑色衝鋒衣,桃花眼、美人臉的男人叫住了他。
這人是theone戰隊的隊長明肖,di的死對頭戰隊。
沈懷硯知道他為什麼而來,也沒避嫌,祁宴再怎麼也料不到是他把消息給了明肖,讓明肖找人爆料。
“你耳朵不要可以刮了,謝都謝過了,上我車做什麼!”沈懷硯睨了眼厚著臉皮坐上他副駕駛的明肖,他還急著回去陪老婆呢。
“就前麵就前麵,我帶你去個地方,保證不耽誤你時間,有人想見見你,他家包子巨好吃。”
兩人走進路邊一家手工包子鋪裡,櫃台收錢的婦女看到明肖笑了一下,“來找於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