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要考試了,沈懷硯比本人還緊張,一晚上來來回回檢查了林溪知筆袋十幾遍。
明明以前他自己考的時候,他都沒覺得有什麼,一覺起來睡眼惺忪的就隻拎個筆袋就進了考場。
這難道是傳說中的家長心態?
考試第一天沈懷硯特地比林溪知早起一個小時,弄好早飯後,給自己換上紅內褲,紅襪子,紅襯衫搭配水色牛仔褲,腳上踩著一雙棕色靴子,還給自己梳了一個龍須背頭,非常有年代感的裝扮,搭配他那張俊美不凡很有辨識度的相貌。
這麼帥,走路上,他都怕被人拉去下海拍片。
美貌真是一種負擔
林溪知一睜眼看見站在自己床前溫柔淺笑的美男,差點以為自己做春夢出軌了。
再仔細一看,粉色圍裙,哦,原來還是沈廚娘。
看林溪知醒了,沈懷硯催促他去洗漱,又幫他把早飯端上桌。
見人頻頻往自己這邊望,沈懷硯捧住他的腦袋晃了晃,十分溫柔道:“寶寶,清醒點,色即是空,先乖乖考試去,等你考完了老公一定弄/死/你!”
“呃!”
林溪知被晃得一口豆漿噴他臉上,美男就是美男,即使臉上沾滿了豆漿,美色依舊絲毫不減,還莫名多了幾分誘人的意味。
出門的時候,沈懷硯又重新檢查了一遍準考證和筆袋,水杯裡的水溫是否合適,不顧本人的意見扒開考生的褲子看是否按照自己的吩咐穿了紅內褲,確認該帶的都帶了之後,沈廚娘才安心的出門。
林軒雲夫妻倆第一天也來送考了,考場外站滿了送考的家長。
林溪知考完每一科,沈懷硯也不問他考得怎麼樣,也不讓他估分,考完就過了唄,沒什麼好估分的,影響心態不是,而且看他老婆氣定神閒的,明顯是考得還不錯。
一連三天,沈懷硯都守著人考試,將人送進考場後,沒什麼事做了,就先去看看自己買的股票,再回家把飯做好帶過來,然後站在考場外翹首以盼。
沈懷硯都不知道,他在考場外晃蕩的這三天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不少來送考的考生家長不認識的家長都以為他是明星,電視台來采訪都說看到明星來送考了,不僅長得靚,身材也是一極棒,給大媽們看臉紅了。
電視台采訪的人不禁好奇,到底是哪個明星跑來送考了?
連找了兩天都沒抓著人,差點就要放棄的時候,終於在考試最後一天下午,在考場外逮到明星本人,當時沈懷硯正靠著吃冰棍就被突然出現的攝像頭懟得一臉懵逼。
“哎,同誌,方便做個采訪嗎?”記者拿著話筒問。
沈懷硯不是個怯場的人,他麵對記者采訪的次數也不少了。
他拿著冰棍,“可以啊,沒問題。”然後對扛著攝像機的人道:“哎,兄弟,記得把我拍帥。”
對方比了個ok,然後鏡頭非常上道的從上到下對準沈懷硯那雙逆天的大長腿。
記者問:“請問您是來給誰送考的?”
“給我媳婦。”說到這個,沈懷硯就來勁了,他“考場裡最好看的那一個絕對是我媳婦。”
記者有些驚訝,“你這麼年輕就結婚了?”
沈懷硯眼中笑意微動,“是啊,我看到我媳婦第一眼,就決定要把人拐回家。”
“請問您是做什麼工作的?您長得這麼帥氣有沒有想過去當明星?”
沈懷硯:“呃…我就一種田的,平時就種點苞米花生什麼的,當明星啊,沒想過,主要是不愁吃穿,沒什麼欲望了。”
記者心說你種個苞米還給你種沒欲望了他道:“現在當明星很賺的喔,肯定比種地賺的多。”
沈懷硯一手插著褲兜,微微一笑,雙眼皮深陷,垂落的眼睫在眼底投下一層淡淡的陰影,愈發襯得眼瞳漆黑如星,他彎腰對準話筒,眼睛直視著鏡頭,“不用了,我老婆讓我吃軟飯。”
記者:“吃軟飯說的跟告白似的。
他無奈笑道:“這段采訪會有很多人看到的,你不能瞎說啊。”
沈懷硯不以為然:“這沒什麼不能說的,我老婆就是比我有錢,當明星是給很多人賣笑賣唱賣臉,我吃軟飯是給我老婆一個人賣笑賣唱賣臉,還經常被獎勵能賣賣身體,其實本質是一樣的,都是賣,我賣給我老婆一個人,我多純潔啊。”
呃…是有那麼一點道理。
記者又問:“那你對你老婆有什麼祝願,比如說期望他考個高分?”
沈懷硯嘖了一聲,“沒有吧,考多少都行,反正還有家產要繼承。”
記者心說,這人是拉仇恨的把,
就在這個時候,考場鐵門打開了,無數考生滿臉激動的衝出考場撲向家人。
沈懷硯也不著急,他跟林溪知叮囑過,寧願遲一點出來,有些人考完試激動會互相推搡,容易發生相撞踩踏事件。
雖然每次他嘮叨的時候,林溪周總是會故意叫他沈娘娘,但他知道對方其實都聽進去了。
記者跟沈懷硯聊了幾句,覺得這人怪有意思的,說是種地的農民,但身上那股年輕的自信與桀驁的氣質卻是一個種地人不可能擁有的,甚至能坦然的承認自己是吃軟飯的,這樣的人才最讓人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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