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無劫往她酥香迷人的懷裡靠了靠,輕笑搖頭。
“今晚恐怕沒那麼快能結束,不能逞強,不舒服了一定要跟姐姐說。”
楚璃月輕抓過他冰涼的手,包裹於她溫暖的掌心之中,幫他捂著手,同時不忘溫柔細致地囑咐道。
“嗯,那姐姐保護我,不然我會害怕的。”
手指若有若無地輕勾了兩下她的掌心,蕭無劫頭靠在她的肩上,輕聲說道。
陸逐風:“……”
化工廠深處,破舊的老樓中
一條狹長的走廊延伸向無儘的黑暗,僅有的幾盞應急燈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仿佛隨時都會熄滅。
牆壁上的油漆有些剝落,露出了下麵的水泥結構,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黴味與化學藥品久置後的腐朽氣息。
走廊儘頭,一道沉重的鐵門緊閉,門前站著兩個身穿破舊服裝的身影,臉龐在昏暗中顯得模糊不清,靜默無聲。
這時,遠處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打破了這死一般的寂靜。
一道身影緩緩從走廊的另一端浮現,他的身影被黑暗吞噬大半,隻有腳步聲在空蕩的走廊中回響,帶來莫名的詭異與壓迫感。
隨著那道身影漸漸走近,一張瘦削陰鷙的臉暴露在燈光下,正是楚飛宏。
他輕瞥了一眼守在在門前的兩人,低沉嘶啞的聲音在走廊中回蕩。
“你們先下去吧。”
待守在門前的兩人離開後,他暗沉的目光輕輕打量了一眼緊閉的鐵門,隨即伸手打開了鐵門上的一道小窗格。
黑沉的房間中,楚雲天靜坐在椅子上,他手腳上沒有絲毫的束縛,也沒有受到絲毫的虐待,周遭隻有四麵厚重的鐵壁以及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突然,一抹光亮自他前方探入房間,楚雲天銳利的目光瞬間鎖定光亮的來源,小小的窗格後出現了一道模糊不清的黑影。
“父親,還好嗎?”
楚飛宏低啞沉悶的聲音自門外響起。
“托你的福,一把老骨頭被你迷暈了搞到這裡,暫時還沒死。”
楚雲天麵容暗沉,冷聲回道。
他與幾位老友正在調查那些內部的老鼠,不想事情剛有眉目,便被他們裡應外合之下迷暈帶到了這裡。
整個房間中隻有一把椅子和他自己一人,幾位老友的情況他目前也無從得知。
“抱歉了,父親……”
“彆叫我父親,你不配!”
不待他說完,楚雲天便無情打斷,聲音冷得能淬冰渣子,同時又包含著讓人不易察覺的絲絲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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