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侯看了卯兔一眼,淡淡道:“既然你們不想回答,那本侯就換一個問題。”
“侯爺請說。”
“這一次打傷神女,必須要有宗師高手出手才能救治,是不是你們乾的?”
“還有唆使絕刀教進攻神宮的幕後黑手,是不是也是你們?!”
身為五象境高手的卯兔,此時被天命侯目光銳利地盯著,竟不自覺有些頭皮發麻。
這不由讓他在心裡感歎——這就是宗師之威啊!
沉吟了一下,卯兔回道:“貴宮神女受傷一事,我們並不知情;至於您說的,這次雇傭絕刀教進攻神宮,我們確實有所參與。”
天命侯看了他一眼,微微搖頭道:“你沒和我說實話。”
這時亥豬大大咧咧地說道:“不知侯爺能不能回答我一個問題?”
天命侯看向他,頷首道:“你問。”
“侯爺你準備好去死了嗎?!”
此話一出,讓不管是午馬、末羊幾位首領,還是其他黑衣人,均是做出了預備攻擊的架勢。
天命侯環視了他們一眼,笑道:“這些箱子,剛才你們看過了吧?你們不妨再打開幾個看看。”
疑惑天命侯是什麼意思,亥豬下意識一拳轟向不遠處的一堆箱子。
雖然亥豬完全沒用力,但他的拳風,還是輕易便摧毀了這些箱子。
接著亥豬等人一臉震驚地看到,這些箱子被摧毀後,除了散成一塊塊的木板,竟然什麼也沒有!
這當即讓卯兔想到了什麼,他一連摧毀了不同方向的幾堆箱子,結果這些箱子竟然也全都是一些空箱子!
午馬震驚道:“這怎麼可能?!我們得到的消息,這裡明明是你們天命神宮的寶庫!”
末羊則道:“莫非我們被騙了?!”
作為一行人的首領,卯兔最先冷靜了下來,他轉頭看向天命侯,沉聲道:“不知侯爺能否為我們解答一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天命侯淡淡笑道:“也沒什麼,無非是本侯將這地宮中的東西,全部暗中轉移走了而已。”
“畢竟早在一個月前,本侯就得到消息,絕刀教可能會進攻神宮,本侯自然會做些準備——雖然連本侯也沒預料到,他們竟然真破了岩漿河。”
卯兔聞言先是一驚,但隨即卻見他斷然道:“這不可能!要搬走地宮中的這些東西,動靜絕對不會小,我們不可能毫無消息!”
對此,天命侯淡淡道:“你是說,你們潛伏在本侯身邊的那個叛徒吧?”
說著,天命侯話音一轉,道:“不過本侯可沒有給你們解釋的義務。”
天命侯的態度,讓卯兔的臉色難看無比,因為他想到了另外一種可怕的可能!
果然,天命侯突然以一種十分古怪的口吻道:“不妨再告訴你們一個消息——此前,本侯和絕刀教教主做了一個交易。”
卯兔震驚道:“什麼時候?!”
不自覺的,他突然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天命侯淡淡笑道:“就在本侯和教主比拚招式的時候,你們應該有注意到,有段時候,我們在城牆的另一端交手。”
卯兔幾人知道,天命侯說的城牆另一端,必定是指靠近宮殿的這一端!
先前天命侯和絕刀教教主兩人交手的時候,確實有這麼一段,那時候眾人隻能聽到交手的聲音,卻看不到兩人。
結果沒想到,兩人竟然在如此短的時間裡,達成了一項交易!
卯兔臉色難看道:“所以你所受的傷,也是假的?!”
聽卯兔這麼一問,讓午馬幾人皆是一臉戒備地望著天命侯——要是天命侯沒受傷,那他們這些人就死定了!
結果天命侯卻又搖頭道:“不,本侯先前和教主交手,並未留手,所以本侯確實受傷了。”
就在卯兔等人暗鬆口氣的同時,天命侯卻又道:“但是那叛徒肯定沒告訴你們,本侯坐的這張龍椅,是有機關的!”
說著,天命侯用嘲弄的神色望著卯兔等人,道:“隻要本侯開啟機關,本侯就能離開地宮,而地宮則會被徹底封死!”
“不僅如此,屆時地宮內還會釋放毒氣,甚至天命島地下的岩漿會倒灌進來!”
“不知以你們的武功,能不能在這種絕境中逃出生天?”
就在午馬、末羊等人,都忍不住心生絕望的時候,他們突然聽到卯兔厲喝道:“動手!”
這讓他們下意識就要朝天命侯出手,結果讓他們震驚的是,他們竟然被人從背後,重重打了一掌!
這一掌,直接就震斷了他們兩人的心脈!
午馬和末羊兩人,艱難地想要轉過頭,但最終卻未能成功。就這樣,他們死不瞑目地倒在了地上。
在成功襲殺午馬和末羊兩人後,卯兔又攻向亥豬,然而讓他意外的是,亥豬竟然對他有所防範!
更讓他震驚的是,在他和亥豬對了一掌後,亥豬所展現出的掌力,讓他都不由十分震驚!
這不由讓他臉色難看道:“你隱藏了實力!哪怕是午馬、末羊那兩個蠢貨,也絕對不是你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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