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一怔,紛紛扭頭看過來,目光落在江夏手上。
不過,想象中的"原來你就是凶手!"之類的指責,並沒有出現。
反倒是簇本夏江忽然起身,衝了過來。
她就著江夏的手,仔細打量著那塊手帕上的刺繡,臉色忽然刷白:".….這是我之前給小武縫的。"
她的未婚夫,財城武彥聽到這句話,頓時一懵。
片刻後,他疑惑地摸了摸自己口袋,卻摸了個空,他的瞼色頓時也變了,喪失思考能力地看向江夏:".…….是你拿走
的?!"
江夏像是不太會撒謊,欲拒還迎地辯解:"我沒有殺人。"
人群中,一雙眼睛無聲盯著這一幕,眼底暗藏興奮,流露出一點"計謀得逞"的笑意。
一江夏這種可怕的名偵探。如果一直放任他自由行動,說不定會壞事。
而像現在這樣,事情就好辦多了一船上畢竟還是簇本家的人多,江夏隻是一個外來者。而且家裡人又都怕死,隻要他
們稍微有一絲懷疑江夏,就能限製住江夏的行動,讓他沒法順利查案。
正暗暗想著。
這時,隔壁桌。
江夏似乎也不喜歡被懷疑的感覺。他歎了一口氣,拉開椅子站起身:"雖然不清楚手帕為什麼在我這…….但既然存在嫌
疑,這一次我還是先避嫌吧。"
他正要走.
然而這時,簇本一郎的親媽,簇本麻理子,卻突然發出一聲冷笑。
她看向財城武彥,陰陽怪氣地說:
"人家江夏一個外人,怎麼會處心積虐地殺人,要我說,殺死爸爸的凶手,肯定是你!
"我鋼網剛才路過爸的房間,聽到你在和他吵架一你根本不姓西村’,而是姓‘財城,你是那個‘財城勇夫’的兒
子,沒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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