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野說著,沈聿隻聽得“哢嚓”一聲,手腕上,又扣上來一隻鎖鏈。隻是,這次跟連在床上的那隻不一樣,鏈條的另一端,連著不是床柱,而是許星野的手腕。
許星野將自己,跟他,綁在了一起。
這樣確實隻要有他在,自己哪兒都去不了了!
這該死的瘋子!!
沈聿搖晃著鏈子,唇抿得死緊。
果然,心疼瘋子的他,才真是有病。
許星野像是沒看到沈聿的表情,他那隻沒跟沈聿綁在一起的手往上移,自己將醫藥箱拿了下來,然後將治燙傷的藥膏和棉簽攤開放在沈聿手邊。
聲音又帶上撒嬌的意味。
“哥,燙得好疼,你幫我塗藥好不好?”
——
另一邊,晏清河從周家宴席中出來,臉上剛才寒暄時蓄起來的笑意消散。
他剛要開車門,晏知雅從裡屋出來,“哥,你大衣忘帶了。”
說著,就向前走了幾步,踮腳,要將外套給晏清河披上。但晏清河伸手將外套拿到手裡,甩進了車後座,“我一會兒還要開車,衣服穿太多不方便。”
外麵還下著雪,就兩句話的間隙,兩人頭上都沾了好些雪花。
晏知雅望著雪,伸手接了幾片,“哥除夕夜還往外跑,是有沈聿的消息了嗎?”
“沒有。”
“那沒有消息,也算是好消息。”
“嗯。”晏清河不想跟她多說什麼,彎腰鑽進了車裡,“進去吧,媽和小舅舅還等著呢,外麵冷。”
“好。”晏知雅轉身往裡麵走了兩步,但又想到了什麼,重新退了回來,“哥,你日記裡寫的,其實都是真的吧。你從大學的時候就喜歡沈聿了,對吧。”
晏清河望著她,“所以呢?有屁就放。”
“我就是好奇,既然你明明喜歡他,當初為何還要撮合我跟他在一起啊?”
她還真好意思說!晏清河一個暴栗敲過去,“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可惜,你也不中用!”
明明是晏知雅先認識的沈聿,結果反倒讓白家那還沒畢業的小女生鑽了空子。
“還說我呢,哥不也一樣嗎?”晏知雅揉了揉自己被敲疼的腦袋,“暗戀人家那麼久,又是室友,還朝夕相處呢,人家還不是沒看上你!”
“那是因為他不喜歡男人。”
“什麼不喜歡男人,人家隻是不喜歡你。我瞧著沈聿看他家那個弟弟的眼神就跟看你的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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