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衙門。
朱慈烺和一眾官員都在這裡站著。
包括知縣張慶揚和總兵徐文龍。
兩個人非常恭敬地在朱慈烺的兩邊,和朱慈烺聊著天。
朱慈烺沒有過多的廢話。
直接問了個問題。
“張大人,徐州附近,有匪患嗎?”
張慶揚想也沒想就說道:“徐州城已經很窮了,連百姓都沒有多少個,又怎麼可能會有匪患呢。”
“是嗎?看樣子徐州城確實是太窮了,連山賊都懶得光顧。”朱慈烺歎了口氣。
張慶揚這一次沒有回嘴,隻是跟在朱慈烺的身邊,一句話不說。
“本宮今天應該就要離開了,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張大人還是忙自己的事情吧。”朱慈烺道。
“下官也沒什麼事情,陪著太子殿下就好。”
“那徐大人呢?”
朱慈烺又看向徐文龍。
徐文龍看起來和張慶揚完全是兩個人。
張慶揚是一個情商很高,而且十分懂得該說什麼的人。
每次和朱慈烺在一起的時候,都會小心翼翼地說一些朱慈烺愛聽的話。
而且機器喜歡示弱。
這種示弱是讓人一看就知道,哦,是真的窮。
但凡朱慈烺沒有懷疑這裡麵有貓膩,或者沒有深入調查,又或者是調查錯了方向。
很有可能就真的以為張慶揚說的就是真正的他了。
但可惜,朱慈烺已經看到了很多個徐州城的貓膩。
甚至,朱慈烺連周圍的百姓去向,和張慶揚具體想要做什麼,都有了大概的猜測。
可現在還沒有證據,朱慈烺在等這個證據。
徐文龍就非常乾脆,他完全是另外一種人。
在旁邊一句話不說,就好像是一個啞巴一樣。
跟他說話他就笑。
不跟他說話他就好像隱藏了起來。
徐文龍也是一個看起來非常強壯的人,說明他這個總兵位置,是自己一刀一槍拚殺上來的。
按理說這種人應該是有自己主觀思想的,現在看起來卻好像是張慶揚的附庸一般。
“徐大人,太子殿下和你說話呢。”張慶揚提醒道。
徐文龍急忙道:“卑職也沒什麼事情。”
見他們兩人都這麼說,朱慈烺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徐州城還是和剛來的時候一樣。
百姓還是那些百姓,他們看起來就不像是個普通百姓。
“二位大人,徐州城的婦人怎麼如此之少?”
雖然這個年代,女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可那都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
普通百姓家的婦人是要出門幫忙乾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