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驚寒!陸驚寒!蒼天保佑,千萬彆讓我抽到陸驚寒!”一個身著青色長衫的劍修弟子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緊張的額頭冒汗。
他身旁,另一個劍修弟子也是一臉苦相,手裡緊緊攥著一張符紙,仿佛那是一根救命稻草:“是啊是啊,陸驚寒那可是劍修第一,我可不想一輪遊!”
其他非劍修的弟子們見狀,紛紛投來看戲的目光,想看看是哪個倒黴蛋第一輪就和陸驚寒對上。
高台上,各派掌門和長老們也都注意到了弟子們的異樣。
“嗬嗬,看來今年的年輕人,都被陸驚寒那小子給嚇破膽了。”閻玉山沉聲道。
“是啊,看看是哪個小子這麼幸運了。”雲海微笑道。
“不過話說回來,陸驚寒那孩子,確實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劍道奇才啊。”妙音門掌門感歎道,“隻可惜,我妙音門沒有劍修,不然應該送上去見識一下。”
“哈哈,誰說不是呢?”季向陽笑嗬嗬道,看向問劍宗方向的目光中,充滿了期待和興奮。
陸驚寒一身白衣勝雪,負手而立,目光銳利地掃視著全場。
他自然也感受到了那些劍修弟子對他的恐懼,但他並不在意,隻是淡淡一笑,心中毫無波瀾。
他的目光,最終落在了玄天宗的方向,準確地說,是落在了溫酒的身上。
想著溫酒手裡那兩把名劍,陸驚寒就忍不住想見識一下。
他很期待,和溫酒真正的交手,看看她究竟有多少實力。
不過,看來這次沒有機會了。
陸驚寒收回目光,看向身旁的葉青嵐,淡淡道:“師弟,切記,莫要輕敵。”
“啊?大師兄,她才是元嬰期……”葉青嵐疑惑不已,“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嗎?”還值得陸驚寒特地叮囑自己一句?
他雖然不如陸驚寒那般驚才絕豔,但也絕非泛泛之輩,對付一個才元嬰期的溫酒,他還是有絕對的把握的。
陸驚寒挑了挑眉,看著自信滿滿的葉青嵐。
行吧,他說得也對。溫酒花招再多,境界確實要差很多。隻是可惜,若是溫酒早早就淘汰了,他恐怕是沒機會見識溫酒的劍了。
“白晏雎,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陸驚寒心中戰意沸騰,他渴望與強者一戰,而白晏雎,無疑是他目前為止,遇到的最強的對手。
白晏雎似乎感受到了陸驚寒的目光,抬頭看了過來,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彙,感受到陸驚寒眼中無形的電光火石,白晏雎選擇麵無表情。
“小酒,你三師兄手氣不好,還是交給師兄我吧。”白晏雎從容地將溫酒放下,轉手就交給了身旁的時星河。
“四師兄,放開我啊!”溫酒不滿地抗議道,拚命掙紮著想要從時星河手中掙脫出來。
“乖,彆亂跑。”時星河笑眯眯地說道,手上卻毫不放鬆,反而將溫酒拎得更緊了。
“四師兄,放開我!”溫酒氣鼓鼓地瞪著時星河,卻毫無辦法。
“你們這就是欺負人,欺負人!”
虞錦年和顧瑾川在一邊哈哈大笑,卻沒有一個人來解救溫酒。
“白晏雎!白晏雎!蒼天保佑,千萬彆讓我抽到白晏雎!”看到白晏雎走上去,那些劍修弟子又開始雙手合十祈禱起來。
“可不是嘛!白晏雎那可是能跟陸驚寒並稱第一的天才,我可不想第一輪就被刷下去!”他身旁,另一個劍修弟子也是一臉苦相,手裡緊緊攥著一張防禦符,仿佛那是一根救命稻草。
其他非劍修的弟子們見狀,紛紛投來同情的目光,心中暗自慶幸自己不是劍修,不用承受這種壓力。
高台上,各派掌門和長老們也都注意到了弟子們的異樣,紛紛搖頭失笑。
“我倒是希望,這兩個人能碰上,那才叫精彩呢!要不雲海你給開個後門吧?”妙音門掌門掩唇輕笑,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雲海笑了笑,知道她在開玩笑。
白晏雎一身白衣勝雪,麵無表情地站在玄天宗隊伍裡,對於周圍那些畏懼的目光,他毫不在意,仿佛那些議論的對象根本不是他一樣。
“小酒,彆掙紮了,師兄帶你去看熱鬨。”時星河笑眯眯地按住溫酒的腦袋,不讓她亂動。
“好吧好吧,看熱鬨看熱鬨。”溫酒無奈地放棄了掙紮,反正也掙脫不了,還不如乖乖看戲。
她倒是要看看,是哪個倒黴蛋,會抽到她家大師兄。
白晏雎在眾人的注視下,緩緩走上高台,伸手從簽筒中抽出了一根竹簽。
“一號。”白晏雎淡淡地念出了竹簽上的數字,語氣平靜無波。
一瞬間,整個廣場都安靜了下來,落針可聞。
下一秒,人群中爆發出各種各樣的聲音。
“我的天啊!是一號!”
“是誰?是誰抽到了一號做對手?”
“完了完了,這下有好戲看了!”
陸驚寒原本平靜無波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看來,他與白晏雎的對決,又要往後推遲了。
而抽到一號和二號簽的兩個弟子,此刻已經快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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