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關承澤怒火中燒,一貫平靜的眼中滿是憤怒。
他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地說道:“你竟然敢提他們!”
那兩個傀儡,可是他精心煉製多年的得意之作,耗費了他無數靈力,結果卻被溫酒輕而易舉地毀掉,還害得他修為降低,這口氣,他如何能咽得下去!
溫酒卻像是沒看到關承澤的憤怒一般,她故作深沉地歎了口氣,幽幽地說道:“怎麼了?這就生氣了嗎?你心理素質也太差了吧?”
關承澤氣得渾身發抖,他猛地舉起手中的長劍,指著溫酒,怒吼道:“既然如此,是你自己想來送死的,那就彆怪我了!”
溫酒見狀,非但沒有害怕,反而露出一副慷慨赴義的表情,她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舉起手中的長劍,擺出一副要與關承澤決一死戰的架勢。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溫酒要與關承澤硬碰硬的時候,她卻突然腳底抹油,踩著踏雲訣扭頭就跑。
她是瘋了才跟關承澤對打啊,她現在還虛著呢,估計一招都接不下來,識時務者為俊傑,沒錯!
“我去!這什麼操作?”
“這也太不講武德了吧!”
“說好的決一死戰呢?怎麼就跑了?”
玄天宗幾人眨了眨眼,對此情景沒有任何反應。
無他,唯習慣爾。
眾人目瞪口呆,完全沒料到溫酒會來這麼一出。
溫酒腳下踩著玄天宗獨門輕功身法“踏雲訣”,身形如鬼魅般,幾個起落間,就跑到了玄天宗弟子們的隊伍中。
“小師妹,你沒事吧?”虞錦年欲言又止,畢竟溫酒看起來很不好。
溫酒卻是一臉淡定,她拍了拍虞錦年的肩膀,笑眯眯地說道:“沒事噠,沒事噠,沒事噠!”
顧瑾川麵無表情地遞上了丹藥,溫酒胡亂塞了幾顆。
關承澤被溫酒耍得團團轉,氣得七竅生煙,他怒吼一聲:“溫酒!你找死!”
他不管溫酒耍什麼花招,反正那些弟子在他眼裡都是螻蟻,他提劍便揮出一道帶著毀天滅地般威力的劍氣,朝著玄天宗弟子們襲去。
“不好!”
“快躲開!”
感受到這一劍的恐怖威壓,弟子們臉色大變,關承澤這一劍的威力實在太過恐怖,他們的大腦瘋狂叫囂著逃跑,但是腿卻不聽使喚,動不了一點!
完了,這一劍下來,非死即傷!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沉穩的聲音忽然響起:“都彆慌!舉起你們的劍!門派最強劍招,準備……”
聽到這道聲音,原本慌亂不堪的玄天宗弟子們,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紛紛下意識地按照溫酒的指令去做。
“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