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嶼白不想搭理他,就這麼平靜得看著他,也不說話。
墨錚一時有些尷尬,脾氣最好的也給他惹毛了,今天這事兒怕是難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麵對吧。
甩開被子從床角出來,坐在床邊,對著屋子裡人就是好一陣感謝。
可幾位峰主壓根不接他的話茬,就這麼靜靜的著看他把感謝的話說了好一通,場麵又又又一度冷了下來。
還是墨錚摒不住,怯生生的問:“那個……嗯……李拂衣他還好嗎?”
“他現在在哪裡?”
“我能去看看他嗎?”,說著就要伸手去探放在床邊的靴子。
結果兩個靴子還沒等他夠著,就被沈長尋踢得老遠。
隻見沈長尋一副惱怒,又恨的不行的樣子。
瞪著墨錚咬牙切齒地說:“墨錚!你就沒有其他的事情要跟我們說的嗎?”
“那李拂衣,到底什麼事?!”
“你若是沒話講,我這就出去照門規處置了。”把劍鞘往地上蹬的一插。
“往後,你就當從來沒收過這個徒弟。”
說完看著墨錚在那支支吾吾為難好一會兒,沒說出句話,他利索得提劍就要往外走。
嚇得墨錚連忙赤著腳就要追過去,扯住他的胳膊把他叫回來。
卻被關懷歸和穆錦書一人一邊摁坐在床沿上,動彈不得。
“掌教,我們都覺著長尋師弟說的甚為有理。”關懷歸倒是語氣和緩,堪稱氣定神閒。
“這事這麼辦,很是穩妥。”
擋住他視線的陶達奚連連點頭,很是讚同。
墨錚眼看著沈長尋都快走出院門了,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哎哎!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伸著手衝著陶達奚和南嶼白連連揮手:“誤會!”
“真是誤會!我就是怕你們不信,才不知道怎麼說好!”
“趕快把長尋師兄給招回來,好歹也得聽聽我怎麼說吧?”
陶達奚看著他搖搖頭:“我們都知道你對門下弟子都很是愛護,可萬事萬物都要有個限度。”
“這次的事情,可不是尋常的淘氣、闖禍,可以同日而語的。”
“掌教師弟,若還想著靠著求情含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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