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看著魏剛的身體無意識得在地上扭動,眼中沒有一絲波瀾,仿佛在看一隻待宰的畜生。
一直等到魏剛的慘叫聲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呻吟和抽氣聲,他才開口:
“魏剛,你說,還是不說?”
魏剛把自己蜷縮成一團,斷腿之痛讓他整張臉都扭曲了,此時更是不敢不答。
抬手就左右開弓,啪啪啪…
重重得扇了自己幾巴掌,“我該死!我不該招惹錦兒姑奶奶!”
“我有眼無珠,我是畜生!”
李拂衣舉起太微,嚇得魏剛連忙嗆著嚷:
“說……什麼?你到底要我說什麼啊?”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饒我一條狗命吧!”
李拂衣冷哼一聲,手中的劍尖輕輕一挑,又是血花飛濺。
向前走了幾步,在魏剛三步開外蹲來下,目光落在斷肢整齊的切口上。
“你說你這腿……還能削幾層?”
“說!那個龍長老,還有天瑤女宗,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否則……沒了腳,還有手,沒了手,耳朵……”李拂衣一聲嗤笑,語氣平淡的猶如在說今天吃得是花生米涼拌豬耳朵。
魏剛看著李拂衣,隻覺得這個人比閻羅王還要可怕。
他的嘴唇已經開始泛白,眼中隻餘下了無儘的恐懼,“我說……我什麼都說……”
雖然他並不清楚李拂衣究竟想知道什麼,但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他開始語無倫次地供述起來。
絮絮叨叨地說個不停,隻希望能夠讓眼前的這個惡魔滿意。
拉裡拉雜一堆,半點沒有李拂衣想要的,關於龍長老、雲瑤女宗的消息。
魏剛的手自然是保不住的,而他的精神也隨著肉體的崩潰而逐漸瓦解。
數度昏死之後的他幾近瘋癲,反倒神誌不清得開始挑釁起李拂衣。
死,在此刻對他來說成了一種解脫。
絕望中,他生出幾分硬氣,滿嘴的汙言穢語。
痛罵李錦兒是低賤的臭婊子,李拂衣是表裡不一的瘋子……他們的師尊是眼瞎耳聾,還傻乎乎的傻子!
他笑那鏡歡風流,時常勾搭裂嶽派的弟子春宵數度。
這種破爛貨,墨錚竟然也稀罕。
白瞎了貴為掌教,卻有眼無珠,不知道被戴了多少頂綠帽子。
那是越罵越歡騰,越罵越順溜,他能想到什麼就罵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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