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依舊仗著自己境界低,巴巴地跟在他師尊屁股後麵,問東問西。
要麼就是泡在廚房裡、田地間……半點沒有雄心壯誌!
白瞎了這身逆天的本事。
最最要命的就是,幾百年了,他硬是沒有半點找女人的心思!!
吐槽到一半的魅魔見瞬移結束,瞬間擺正了表情,哈著腰跟在李拂衣身後,亦步亦趨得朝著地牢深處走。
既恭敬又謙卑,妥妥的忠仆老家奴模樣。
走到一扇布滿灰塵的牢房門前,李拂衣終於停住了腳步,(守著。)
【是!】魅魔立馬背對著牢門站好。
李拂衣手指對著牢門輕輕一點,伴隨沉悶的嘎吱聲,厚重的門自己緩緩地開啟。
他隨意彈指,一道火光劃過黑暗,牢房裡的火盆應聲而亮,照亮了角落裡那個滿頭白發,卻穿著肮臟粉衣的醜陋老嫗。
老嫗見他卻很高興,布滿皺紋的臉上綻放出如菊花般的笑容,一字一頓:“李拂衣,你又來了。”說得頗為艱難。
太久沒見過活人,她幾乎快要忘記了如何開口說話。
李拂衣對她的話沒有絲毫的回應,右手掐訣快如殘影。
老嫗的四肢、眉心、胸口都開始跟著詭異地抽搐起來。
片刻之後數根包裹著五色光暈的冰針刺破皮肉,懸浮在他的麵前。
冰針一離體,老嫗終於得以喘息,她仰麵癱倒在地上,一邊抽著氣,一邊發出狂笑。
“墨錚知道嗎?!哈哈哈,他養的好徒弟,一個個都覬覦他!”笑聲像是鬼吼似的,近乎瘋魔的她卻一臉暢快。
“這麼勁爆的好消息,什麼時候他來,我一定要告訴他。”
昏黃的眼珠子緊緊盯著李拂衣的臉,繼續激怒他:“李錦兒、林沫苒兩個裝模作樣的貨色,有賊心沒賊膽!”
“還得是你啊!”
“李拂衣,你敢說你不是因為嫉妒得發瘋,才每隔五十年來折磨我!!”
“我就說那日,你看我的神色像極了妒婦!哈哈哈……”
李拂衣散去冰針上已經減弱了的混沌之氣,重新均勻得渡了一層在冰針上。
隨手一揮就它們便統統原路返回,刺破鏡歡乾癟的皮膚,沒入嶙峋的身體裡。
撕扯靈魂的疼痛瞬間就讓鏡歡滿地打盹,除了因為痛惡而發出的哀嚎,半個有意的字都發不出來。
“說,雲瑤女宗在哪裡?”
李拂衣的聲音在牢房裡帶起陣陣回音,對鏡歡來說比閻王的索命還要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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