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地箭矢射了出來,吳躍的心情本就因為這個強盜的死亡不是很好,在氣頭上,他甚至忘記了獸人現在還不是很懂人類的語言。
那個年輕獸人的進攻,將他滿腔的怒火徹底的爆發了出來,人們總是喜歡說怒火會讓人失去理智,可其實這並不全麵,對於聰明的人來說,怒火是他們做某件事的動力,憤怒能很好的被他們當成前進的動力使用。
吳躍雖然還不能做到將憤怒當成自己的動力,但憤怒也休想輕易的影響他的戰鬥思維,在獸人的箭矢射過來的一瞬間,他聚集了小世界當中的火元素,化作火焰的盾牌擋在他的前方,箭矢在剛接觸盾牌時,被燃成了灰燼落在地上,同時他利用了腳下那些被他融化成水的雪,他們緊緊地包裹住獸人和那些白狼們地腳踝,讓他們無法輕易的挪動。
阿諾德不停地掙紮著,但腳下的水卻十分的有韌性,柔軟但卻如棉花一讓人樣無可奈何,所有的力氣到水的身上都被吸收了下來,獸人薩滿即刻利用了自己的靈魂之力溝通了元素,他先跟纏住他們的水元素進行了溝通。
但它們變得十分的固執,似乎吳躍讓它們執行的事情是不能違逆的命令,即使是以極其擅長溝通元素為名的薩滿一時之間無法將他們腳下的束縛立馬解開。
吳躍將手對準了那位朝他射箭的年輕獸人,那位獸人也在掙紮,想要躲避吳躍的手對準的方向,逃避那可能到來的危險,火焰在吳躍對準的方向燃燒了起來,燃燒著年輕獸人落在地麵的手臂。
那位獸人十分果斷地扯斷了自己的手臂,這疼痛幾乎讓他昏了過去,但他憑借著頑強的意誌撐了下來,保持著清醒。
薩滿成功了,他改變了自己的思路,先從幾個重要獸人腳下的水元素溝通,這些水元素並不屬於吳躍的世界,所以儘管對吳躍身上的世界映射地力量有一定地服從,但它們還是被薩滿地靈魂力量溝通安撫了下來。
可以這位薩滿的水平,元素們絕不會幫助他攻擊吳躍,能夠讓他們的一部分保持中立就是這位薩滿的極限。
阿諾德也擺脫了自己的束縛,他向吳躍揮舞著自己手上的斧頭,吳躍則直接用拳頭掄向了他,阿諾德的斧頭砍在吳躍的身上,卻讓斧頭多出了一道口子,吳躍的身上除了皮膚上的一道印子,沒有更多的受到傷害。
這是土元素的力量,阿諾德的斧頭可砍不斷一個世界的大地,哪怕隻是它的一部分映射的力量,而他自己被吳躍的拳頭掄出去了很遠,倒在地上後,還不斷地後退,滑動的身軀將地上的積雪堆在了身後。
直至停下的時候,已經卷起了一大堆積雪。
不過就在吳躍想要繼續對付阿諾德的時候,幾隻箭矢精準的落在吳躍的頭上,隻不過它們在發出清脆的響聲後,箭身彎曲落地,但這吸引了吳躍的注意力,他看向了那個向白熊射箭的獵人。
那名獵人的眼中透著堅毅,吳躍又一次喚起了水元素,不過這一次,它們來自於他的世界。
薩滿這時已經發現了,他好像無法跟吳躍使用的一些元素溝通,無論他如何使用靈魂之力與他們交流,它們都對他充耳不聞,束縛獸人腳下的水元素好歹還會回應他。
但吳躍之後使用的元素力量直接無視了他的溝通,他此時隻能看著吳躍使用水元素不停地卷向他們部落那位優秀的獵人,而他自己沒有任何辦法來阻止他們,阻止這個仿佛元素化身一樣的人類,等等………………元素地化身!薩滿突然想到了什麼。
龐大的水潮從吳躍地身後不停地湧出,不停地在吳躍地操控下向獵人湧去,獵人憑借他敏捷地身手,借助身邊的地形,巨石,樹木,凸地,甚至是倒下地樹身,那些障礙物被吳躍地水流淹沒,他隻能不停地奔跑躲避著吳躍操控的水流,可還能時不時的朝吳躍射出一兩隻箭矢。
但都被那龐大的水流擋下,他一次次靠著地形躲避吳躍地攻擊時,吳躍則想要儘快的結束這場戰鬥,就在他躲在一個樹樁後麵想要再一次射出箭矢時,颶風掛了起來。
這是風元素,無窮的大風刮了起來,和霍格地颶風不同的是,吳躍的風不偏向於鋒利,他更偏向於元素本身的力量,那些風中夾雜著閃電,這一束束閃電將準備射箭的獵手準確的擊中。
獵手隻感覺自己的身上受到了麻痹的劇痛,那讓他的身體沒有辦法再做出動作,隨即,他被吳躍的水元素淹沒,水在他的嘴巴裡,鼻子裡,甚至進入了他的肺裡麵,他沒辦法呼吸,水元素束縛著他,讓他也無法出去,過了幾分鐘,就在他將要在水中失去自己意識的時候,水流散開了,它們重新回到了世界中。
獸人獵人在離開水後,貪婪的急促呼吸,同時不停地咳嗽,吐出來了不少地水出來,不過他迅速恢複了自己的理智,看向了吳躍,他不明白這個人類為什麼要突然收手。
吳躍此時正看著薩滿,那名薩滿正用靈魂之力與他溝通,薩滿向他詢問了他為何這麼憤怒,吳躍回答了他,薩滿又向他闡述了事情發生地經過,並向他為那名魯莽的獸人道歉,希望吳躍能原諒他和他們地莽撞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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