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潯正下著棋思考怎樣才能突破某個契機,接著就看到一張很久沒見的臉。
第一眼,照例是被驚豔。
雖有風流卻更多的是意氣風發,一年過去對方看起來一點變化也沒有,衣著華貴不似修仙人,白金色雲紋袍,束發的簪子巧奪天工,舉手投足間都是世家大族養出的氣韻。
他朝她笑,桃花眼仿若眼含秋水。
“你……”
“我來偷你走,南潯。”
這一句不是說話,而是傳音,為了防止她喊出聲來驚動誰,還直接給她下了個緘默訣。
南潯被擁入一個泛著清香的懷裡,但這溫柔並非毫無代價。
兩人身形消失後直接出現在了宗門外的某個雜役的不知名院子裡,她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宣璽的唇就貼了上來。
院子裡有人,是外門弟子,此刻看到突然出現的人,他甚至不需要通過所謂的弟子服辨認就已經先認出這是隱門核心、宣氏宣璽。
宣璽隻投來一眼,獨屬於高階修士的威壓就已經如同大山一樣壓過來。
那人瑟瑟發抖直接下跪貼地,就連四肢都不敢動彈,更不要說抬眼看他們了。
南潯伸手推拒宣璽,接著手腕就被握住,她還是掙紮。
她偏過頭,他的唇就追上來,動人的含情眼盯著她,笑眯眯的,捏著她下巴繼續。
“不乖。”
他用低啞的聲音輕輕譴責她,接著繼續掠奪,把人親得眼泛淚花,又是可憐模樣。
和之前一樣。
漂漂亮亮的嬌嬌小可愛,這天底下她是獨一無二的,即使是凡女,也是凡女裡麵獨一無二的。
在這之前,宣璽也去過宗門外邊各處,可是蹲在不同的地方,找遍了那些凡人地界,都沒有找到另一個和眼前這凡女一樣可愛的凡人。
不是不夠美,就是不夠特彆。
她是獨一無二的珍寶呀,隻有他知道她的好,其他人都不知道。
宣璽不再管她伸手推拒自己,努力把她親到身體發軟,這樣她就沒力氣掙紮了。
小凡女的力道好輕,打在他身上他有點怕她會把那脆弱的手腕弄骨折,會很痛的,然後她會哭。
他想到了當初她在他身下哭唧唧的畫麵,呼吸發緊,輕撫她臉頰一下接一下的吻。
在南潯缺氧到不得不喘息的間隙,宣璽看到她潤潤的唇一張一合無聲說著:
【有人……】
“他看不見也聽不見,那個外門弟子已經自封五感了。”
他柔聲安慰她,捉住她的手,輕吻她被這下雪天凍紅的指尖,讓她癢到縮手。
宣璽一點也不顧外人,自小錦衣玉食被伺候著長大,他早就習慣被矚目著,弱小的外門弟子對他來說與家裡那些仆人無異。
更何況修士並不重什麼禮儀規矩,便是現在其他師兄師姐在,他也照樣親她。
“彆管那些了,潯兒,我超級想你的,你有沒有想我?為了把你偷出來,我還在家裡被關了這麼久才得到那個法器呢。”
“結果師兄對你根本不上心,居然這麼容易就把你偷走了,還是我更好,我這次專門去學了怎麼養凡人。”
他熟練說著謝無樞的壞話,哄著她主動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