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蜜月之旅隻在那個度假星球度過了一天不到。
當天,或許是被其他人追蹤到坐標,他們所在的星艦立刻進行了躍遷。
窗外的參照物隻剩下了無垠的星海,如果不是偶爾飄過弦窗之外的隕石或者星體,大概會讓人產生自己懸浮在宇宙當中的錯覺。
南潯站在窗前盯著美得令人眩目的浩瀚星海,神色有點恍惚。
如果不是手腕上仍然有讓她看起來像是囚犯一般的抑製手環,光這樣看,她現在就像在度假。
隻不過,南潯的唇上還殘留著微腫,是昨晚她付出的小小“代價”。
她罕見的溫柔讓喻舒白欣喜若狂,因此對方沒有對她做什麼,但需要用親吻交換。
儘管這吻持續的時間有點過於長了,但好處是不用同時應付兩個人。
壞處就是,另一個人積攢了相當多的怒氣。
“在想怎麼逃跑嗎?”
比她高大更多的apha從身後壓迫上來,讓她不得不轉過頭去和對方親吻。
男人冰涼的手撫摸著她的臉,呼吸沉沉,愈發不滿足。
“我……隻是在想,長官,這不是我該受到的‘懲罰’……”
beta斷斷續續回答他,無力承受著親吻,眼中的冷漠已經被碎鑽一般的淚光覆蓋。
但即使體溫攀升,她的眼底依舊是冷的。
看似是妥協的、承受的一方,說出的話卻如此尖銳,刺中隨延。
他低眸的時候,眼中總會流露出對自我原則的掙紮,但最後還是被愛意淹沒。
隨延捧著南潯的臉,讓她無法躲避他的吻。
“你想受到什麼‘懲罰’?被不公的製度送上軍事法庭,然後葬送你光明的前途嗎?”
“現在這樣,我的前途又有什麼光明?對我來說,和淪為了你們的玩物沒什麼區彆。”
“我們沒有這麼想過!”
“但看起來就是!”
beta發了狠,生氣想要推開隨延,但被抑製能力的她做不到。
隨延有力的手臂圈緊了她,直接把她抵在了舷窗上,迫使她不得不摟住他,以及勾住他的腰才能穩住平衡。
又一個吻落下來。
即使扭過臉也會被捏著下巴轉回去,隨延沒有任何放過她的意思,而且還對她進行譴責。
“當初讓我學著那種擦邊網紅拍那種照片的時候,你故意站在門外捉弄我,是不是很開心?”
“……沒有,都說了不是我!”
“對我下藥然後又自顧自覺得我們已經兩清了,假裝不認識的時候,你是不是因為我的混亂和迷茫而竊喜?”
“沒有、沒有……”
beta辯解的聲音逐漸斷斷續續,分明是理虧的那一方,卻還開始埋怨他。
“你憑什麼隨便揣測我?可是一開始用上報聯邦軍部的理由威脅我的是你!”
“隨延、明明就是你、一直揪著我不放,我不是已經還你錢了嗎?那一次你也沒有吃虧。”
“我吃虧了,我的第一次隻打算給我的妻子,而你奪走了,所以你要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