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沒辦法,我已經儘力了。”
“不是儘力,是必須拿到,無論用什麼辦法,必須把技術搶過來!”
“沈家已經拿到了專利證書,還搶它有什麼用。”
“那是你們華夏的專利證書,管不到我們,我們隻要得到技術,它就是我們研發的。”
“好吧,我儘力。”
“如果你不行,就找幫手幫忙。”
“既然把任務交給我了,至於我怎麼做,你就不要管了,還是那句話,我隻相信我自己。”
梁洪海心中冷笑:“這麼重要的技術,連我都忍不住動心,傻子才會和彆人分享。”
電話斷線了。
梁洪海隨手把手機扔到一邊,不屑的撇撇嘴,在床上躺了下來,思考接下來該怎麼做。
次日。
梁洪海一如既往的在院子裡晨練。
忽然警笛聲傳來。
一名保鏢麵色著急的跑了過來,躬身道:“老板,外麵來了兩輛警車,一隊執法員要進來,被我們攔了下來。”
梁洪海心裡咯噔一下,難道身份敗露了?!
轉念一想。
不可能。
如果身份敗露了,就不會是兩輛警車了,想要抓他還不得出動很多人。
這麼一想,心裡稍安。
梁洪海接過手下人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眼神淡漠的問道:“他們來乾什麼?”
“說是要找幾個人問話,具體名字沒說。”
話音剛落地。
那隊執法員已經闖了進來,為首的人正是昨晚帶走杜霏霏的執法隊長。
梁洪海一點也慌張,慢聲慢氣的問道:“諸位來此有何貴乾?”
“你們這裡是不是有一個叫陳勇的人,他在哪裡?”
執法隊長四下觀望,尋找嫌疑人。
梁洪海皺眉:“你找他什麼事?”
“據受害者供述,他與另外兩人強暴了一名女子,對受害者施暴淩辱長達三個小時,如果你知道他們在哪裡,還請把人交出來,否則你們會擔上窩藏罪犯的嫌疑。”
執法隊長臉色嚴肅的警告。
梁洪海一聽,目光中頓時露出陰狠之色,扭頭對一名手下吩咐道:“把陳勇給我找來。”
“是。”
那名手下連忙去了。
不久後。
陳勇走了過來,神色略顯慌張。
他身後還跟著五六名大漢,這些人不是他的手下,而是怕他逃走,逼他過來的。
“主、主人。”
陳勇結結巴巴,微微弓著身,不敢直視梁洪海。
“陳勇,這些執法員說你涉嫌強暴婦女,對受害者進行了長達三個小時的淩辱,可屬實?”
梁洪海目光冰冷的質問。
陳勇連忙搖頭否認此事:“沒有,這、這純屬汙蔑,我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怎麼可能做那種事。”
梁洪海從陳勇的神情變化中已經看到了答案,沉聲道:“你跟我很多年了,你應該知道我最恨什麼人。”
當年。
梁洪海的妻子給他頂罪,在監獄中被獄霸百般淩辱。
最後。
不堪受辱,自儘而亡。
梁洪海再看到妻子時,已經是一具冰涼的屍體,身上到處都是青紫傷痕。
最可恨的是,下/身都發膿潰爛了。
經法醫鑒定。
應該是被尖銳物體所傷,傷口撕裂嚴重,內部也發現了明顯的創傷。
事實證明,他妻子臨死前遭受過極其殘忍的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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