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
楊文博把楊奇瑞的腦袋揪了出來,“三叔,現在清醒了嗎?”
楊奇瑞緩過氣來,立馬衝那些保鏢怒斥:“都愣著乾什麼,老子花錢養你們不是讓你們看戲的!”
“三叔還真是固執啊。”
嘩啦一聲。
楊文博又把楊老三的腦袋按進水裡。
這次。
時間格外長,就算楊奇瑞如何拍打水麵、池邊,楊文博都沒有鬆力的意思。
另一邊。
保鏢們揚起甩棍,一擁而上。
“彆讓她跑了。”
泰勒把懷裡的少女推到魯伯特身邊,後者立馬製住了少女,一副淫邪的模樣:“兩位小美人,不想挨揍最好乖乖的。”
泰勒宛如一台戰爭機器,一拳揮出仿佛有千斤之力,那些保鏢皆不是他一合之敵。
十秒鐘不到。
一個個的都倒在了地上,痛苦哀嚎。
“一群垃圾。”
泰勒哈哈大笑,隨即把那名少女又拽了回來。
那少女在泰勒這大塊頭麵前,就像是小雞般柔弱,嚇的那少女眼淚嘩嘩往下流,渾身瑟瑟發抖。
楊文博鬆開了手。
楊奇瑞腦袋離開水麵,急促的喘著粗氣,眼中儘是恐懼,沒了反抗的心思,再看向這個不愛說話的侄子時就像是看魔鬼。
幾年不見。
這個悶葫蘆竟然變的這麼可怕,這麼冷血。
“文博,有話好好說,三叔有哪裡做的不對,你隻管說,這玩笑可開不得。”
楊奇瑞徹底蔫了,語氣也軟了下來。
“看來三叔這次清醒了。”
楊文博一把揪住楊奇瑞的頭發,拽著楊奇瑞離開了水池,隨即在太陽傘下的躺椅上躺了下來。
楊奇瑞疼的嗷嗷叫,“文博,文博,我畢竟是你三叔,有話好好說,三叔哪裡做的不對,一定改。”
楊文博鬆了手,“你應該慶幸和我有那麼一點血緣關係,否則你沒機會跪在我麵前。”
說罷。
楊文博瞥了楊奇瑞一眼,“我讓你站起來了嗎?”
楊奇瑞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當長輩的給晚輩跪下,這著實太憋屈了。
楊文博隨手抓起桌案上的煙灰缸,朝著楊奇瑞腦袋就扔了過去,“特麼給你臉了是吧!”
“啊!”
一聲痛叫。
煙灰缸正中楊奇瑞額頭。
楊奇瑞本能的抬手捂住傷口,鮮血從他手指縫裡止不住的往外流,一臉的鮮血,看著有點嚇人,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文博,你到底想怎麼樣啊?”
楊奇瑞帶著哭腔求饒。
此刻。
在他眼裡,曾經的這個悶葫蘆,如今變的簡直比魔鬼還要可怕,那嗜血的目光一對上就讓他心中發寒。
楊文博伸手抹了把楊奇瑞臉上的鮮血,伸出舌頭舔了下手指上的血液,發出惡魔般的怪笑聲。
“三叔,你口口聲聲說大伯害的我爸這樣,可據我所知,都是你在挑唆我爸複仇,老東西才會落到今天這種地步,而你如願的排擠掉我爸,取代了我爸在家族中的地位。”
“我、我……這件事,我也做不了主啊,你爺爺非讓我當副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