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駱飛躍和你作對,真是一件悲哀的事。”
“他想表現,想立功,那就隨了他的願,我們都是好人,怎麼能阻攔人家的大好前程呢?”
梁子墨露出邪魅的笑容。
這時。
梁子墨的手機忽然響了。
劉三連忙把手機拿來,神態恭敬的遞給梁子墨。
“有時候,真是想躲都躲不掉,剛來一個小幺,現在老二又找來了。”
梁子墨指了指手機屏幕上的來電號碼。
接通電話,聽筒裡傳來一道男子的聲音:“阿墨,我是駱飛揚。”
駱飛揚正是東神洲總負責人駱致遠的二兒子,駱飛躍同父異母的二哥。
“原來是駱總,你給我打電話,有事?”
梁子墨心中一動,隱約猜到幾分駱飛揚的意圖。
“阿墨,我們兄弟之間不需要這麼客氣,我還是喜歡聽你稱呼我揚哥。”
駱飛揚發出爽朗的笑聲。
“那就要看看你是什麼事了,要是說公事,你就是駱總,要是私事,才能是揚哥。”
梁子墨似笑非笑。
像他這樣的人,又豈會被稱兄道弟的話亂了心智,否則早就被人弄死幾百回了。
人人都說世道凶險。
然而。
隻有身處紅葉組織的人才清楚,紅葉組織內部比外界更凶險。
前一刻。
有可能還坐在一起稱兄道弟喝花酒、拜把子。
後一刻。
所謂的好兄弟,就有可能冷不丁一槍打爆你的腦袋,直到終結你的生命,對方還在對你笑。
這都是血的教訓。
在紅葉組織,所有人都信奉一條原則,強者為尊。
弱者,隻會成為彆人往上爬的墊腳石。
雖然駱飛揚不屬於紅葉組織,但畢竟是駱致遠的兒子,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哈哈……我就喜歡你這公私分明的做事原則。”
駱飛揚大笑,轉而笑容一收,正色道:“這次給你打電話,既是私事,也是公事,我那個不安分的弟弟去華夏了吧?”
“說實話,我真不清楚,最近沒聯係他,他看我不順眼,沒什麼事的話,他也不會主動給我打電話。”
梁子墨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與他猜測的一樣,駱飛揚果然是因為駱飛躍的事情。
“行了,你小子就彆和我打啞謎了,他的行蹤,你還能不清楚。”
駱飛揚笑罵。
“真不知道,就前幾天他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嫌我辦事不利,對我一陣臭罵,非要奪我權,還拿你父親壓我,要親自來華夏主持一切事務。”
梁子墨重重的歎了口氣,“沒辦法,官大一級壓死人,我可不敢惹太子爺,隻好隨了他的意。”
“我得到消息,他就在華夏,而且昨晚還鬨出很大的動靜。”
駱飛揚說道。
“昨晚發生什麼事了嗎?”
梁子墨故作不知。
“你小子就彆和我裝糊塗了。”
駱飛揚無語。
“冤枉,我真不清楚,事關組織機密,我不方便透露太多,但我可以向你保證,華夏這邊的指揮權,我已經全部交給小少爺了,現在華夏這邊,所有人都聽小少爺的命令。”
梁子墨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