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他要找虐,我當然要成全他。”
蘇陽繞過桌子,在喪彪前方站定。
江影隻好聽命。
“嗬嗬,還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一個小白臉竟然也敢騎在我脖子上拉屎了,還說我找虐,就憑他?”
喪彪凶性大發,也被激起了火氣。
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什麼時候受過這窩囊氣,一個繡花枕頭也敢妄言教訓他。
“敢惹我老大,你真是……好膽。”
江影朝喪彪投去同情的目光。
“老大?哼!這小白臉也就能在娘們裡麵找找存在感了。”
喪彪一口一個小白臉。
蘇陽臉色陰沉,怒火已經快要壓製不住了。
江影打開手銬,一臉戲謔:“我老大有個綽號,你應該聽過。”
“什麼綽號?實力不行,還想憑綽號嚇唬人?”
喪彪失去束縛,活動了下手腕,不屑的撇撇嘴,看了眼江影,心中一動,“要是劫持了這小娘們,是不是有機會逃離這鬼地方?”
越想越心動。
不過。
在這之前,先拿眼前的小白臉宣泄下這些天壓抑的怒火。
“小白臉,這是你自找的,老子性取向很正常,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
喪彪話音落地,揮起拳頭就朝蘇陽打了過去。
與此同時。
江影的聲音傳進他耳朵:“阿波菲斯。”
喪彪的動作戛然而止,臉色大變,“你、你是阿波菲斯?!”
蘇陽二話不說,一巴掌就呼了過去。
喪彪雙腿一軟,頓時跪在地上,哭喪著臉求饒:“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我竟然敢衝撞阿波菲斯大人,不用您動手,我自己打,我該死,我該死……”
喪彪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扇自己耳光,扇的那是一個響亮。
蘇陽一巴掌落空,愣住了,“你這狗東西可以啊,竟然能躲過我的攻擊。”
這話聽在喪彪耳裡,咋聽都很刺耳。
喪彪訕笑:“您是故意放水,我怎麼可能是您對手。”
“你剛才不是挺有骨氣嗎?一口一個小白臉、繡花枕頭,怎麼就被一個綽號嚇到了,站起來,咱倆切磋切磋,我還是比較喜歡你桀驁不馴的樣子。”
蘇陽摩拳擦掌。
喪彪心中腹誹:“想揍我,就不給你機會,明知不敵還要乾架,老子可沒那麼蠢。”
“大人說笑了,您要是繡花枕頭,這天底下就沒硬漢了,剛才您說的太對了,我就是嫉妒您長的帥,心裡不平衡,您大人有大量,彆跟我這種小人一般見識。”
喪彪一副諂媚的嘴臉。
“我連三分鐘都撐不了,怎麼就是硬漢了?你老人家最低半小時起步,會玩的富婆都喜歡你這款,你才是硬漢。”
蘇陽還是想揍他一頓。
可這貨不要臉皮,徹底認慫了,這讓他好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很不爽!
江影躲在一邊偷笑。
啪!
喪彪立馬狠狠的扇自己耳光,“您瞧瞧我這破嘴,一時激動話都說反了,是我三分鐘不到就蔫了,您老人家最起碼也得半小時……啊不!最起碼一小時起步,脾氣再火爆的富婆在您麵前也得乖乖的跪下唱征服。”
“滾犢子,什麼富婆!老子是有家室的人。”
蘇陽氣笑了,甩手拍了下喪彪鋥亮的腦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