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駱飛雄沒了脾氣,心裡卻在腹誹:“說的簡單,做起來哪有那麼容易,要是能除掉那個絆腳石,豈不是什麼都有了,放著現成的不要,再費心費力去創業?傻子才會那樣做!”
“挑選一些信的過的人,調給阿壯。”
駱致遠話裡有話。
這貨生性多疑,嘴上說著蘇陽沒問題,還是有著提防的心思。
駱飛雄眼睛一亮,“明白。”
“再過十天,一年一度的挑戰賽就開始了,做好準備了,那些重要位置必須是我們信得過的人,尤其是浪國!那梁子墨就是一個養不熟的白眼狼,趁這個機會把他踢出去,要是能將此人滅殺,更好。”
駱致遠眼中殺機閃爍。
提起梁子墨,他就恨的牙根癢癢,整個東神洲的分區負責人,也就梁子墨敢和他對著乾。
“爸,你放心,這件事交給我了,我也早就看梁子墨不順眼了,這雜碎要不是仗著有點關係,哪有資格做浪國負責人,單憑華夏區出事,就應該將此人誅殺。”
駱飛雄嘴角浮現一抹冷笑。
他之所以想殺梁子墨,不止是因為父親的命令,主要還是因為梁子墨和駱飛揚走的太近了。
曾經。
他也試圖拉攏梁子墨,而梁子墨沒有接受他的橄欖枝,說什麼保持中立,兩不相幫。
但是!
他的眼線彙報,駱飛揚和梁子墨的關係很好,這讓他徹底恨上了梁子墨,正愁不知道該怎麼下手,如今駱致遠下了命令,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這次彆再讓我失望,浪國區必須抓在我們手裡。”
駱致遠擺擺手,“你去吧。”
駱飛雄快步離去。
此刻。
彆墅天台上。
遮陽傘下,一名身材苗條的貴婦半坐在躺椅上,一副很慵懶的模樣。
她眉目精致,紅唇輕抿,金色的大波浪長發披散在雙肩,一身性感的粉色真絲睡衣,光潔的大長腿露出大半,肌膚雪白,瑩潤如玉。
貴婦正是駱致遠的妻子,範尼。
身後站著一名五十歲左右的男子,小心翼翼的給她捏著肩。
男子正是範尼的心腹,達內爾。
同時也是蘇陽安插在駱家的一枚棋子。
“這麼說,那人真不是蘇陽?”
範尼皺眉。
“應該錯不了。”
達內爾不敢多說話。
那場賭局搞的這麼大,範尼也關注到了,自然也看了比賽畫麵,當看到蘇陽的那一刻,整個人都驚呆了。
達內爾同樣很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