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
眾人對駱致遠的敬畏之心弱了許多,甚至還產生幾分輕視,口口聲聲說他們是狗,原來他在大人物麵前也是一條狗。
駱致遠不敢露出一絲不滿,重新走到康尼麵前,躬身道:“大人,屬下知罪,屬下不該在大賽期間發難,但這梁子墨辦事不利,不服管教,炎國區的丟失,他難逃其責。”
“炎國區的事,梁子墨早已向上麵彙報清楚了,我們也調查核實了,都是你那個死去的小兒子,仗著你的名號從中搗亂,你的責任更大。”
“作為總負責人,我的確有責任,但梁子墨是炎國區負責人,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駱致遠不甘心,繼續狡辯。
“你是老眼昏花,耳朵也不好使了嗎?我說的已經很清楚了,你在懷疑我們監察會的能力嗎!如果不是你兒子仗著你名號奪了梁子墨的權,就不會發生後續的一係列事,炎國區的失誤,你要負主要責任。”
康尼擺擺手,“這件事已有定論,不要再提了,上麵如何處理此事,自有上麵的大人物決斷。”
“是。”
駱致遠臉色難看。
“至於梁子墨不服管教的話,隻是你想要對付梁子墨的借口,在我麵前就不要耍弄這麼低級的手段了。”
“大人,之前的確有人向我舉報梁子墨有很大的問題,我……”
“夠了!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嗎?”
康尼厲聲喝斥,猛的伸手揪住駱致遠的衣領,“你是第一個敢和我頂嘴的人,我說你有罪,你就有罪,再敢廢話,我不介意按叛亂處理你,想做你位子的可是大有人在。”
“屬下知罪。”
駱致遠麵色煞白,連忙服軟。
“這還差不多。”
康尼鬆了手,“之前的一幕幕,我都看在眼裡,除了梁子墨,你還想殺一個叫阿壯的人,你倒是說說他有什麼罪?”
不等駱致遠答話。
駱飛揚大聲道:“大人,我是駱致遠的兒子駱飛揚,他之所以要殺阿壯,就是存心打壓我,害怕我擁有過於強大的力量而威脅到他的家主之位。”
說話間。
駱飛揚越下高台,快步朝康尼走去。
這種麵見大人物的好機會,他可不會錯過,若能得到這位五長老的支持,就算是老爺子也會有所忌憚吧!
駱致遠頓時大怒,轉身喝斥駱飛揚:“混賬!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
“既然你心裡沒我這個兒子,我也沒什麼好顧忌的,巡察使大人來此巡察,發現了問題,作為知情者,我當然要彙報給大人,怎麼……你要阻止我彙報實情嗎?就算你是我父親,我也不會幫你隱瞞事實!”
駱飛揚眼神冷漠,言辭犀利,說話間沒有任何猶豫,他已經被駱致遠徹底傷透了心。
“說的好。”
康尼饒有興趣的打量駱飛揚,“還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夠狠!我們紅葉就需要你這種心性的好苗子。”
得到康尼的誇獎,駱飛揚心中暗喜,表麵卻是很氣憤的樣子,“多謝大人的誇獎,屬下隻是看不慣家父的做法,大賽規則擺在那裡,任何人不得乾預,即便家父是總負責人也不能強行改變大賽結果。”
“你說的不錯,彆說是你父親,就算是紅葉最高掌權人也不能乾涉大賽。”
康尼冷冷的瞥了眼駱致遠,緩緩說道:
“駱致遠,不管你出於什麼原因,乾涉大賽正常進行,已經觸犯紅葉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