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有一片彆墅區。
相比於紅燈區的熱鬨景象,彆墅區這邊就安靜了許多,能在寸土寸金的都城購買獨棟彆墅,都是非富即貴之人。
而緊挨著彆墅區的是一幢幢老房子。
一邊是老破小,一邊卻是豪華獨棟彆墅,兩片區域形成鮮明的對比。
深夜十二點。
一輛私家車緩緩駛進彆墅區,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裡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
車裡下來一名全身籠罩在黑袍中的高大身影。
黑袍人左右觀望一眼,隨即朝著一個方向行去,整個人仿佛隱身般融進了夜色中,隻能模糊看到一個黑影在移動著。
五分鐘後。
他在一棟彆墅旁邊停了下來,瞥了眼緊閉的彆墅電動門,身形騰躍而起,在一人高的院牆上飄過,無聲無息的落在了庭院裡。
黑袍人抬頭看向房屋兩邊的攝像頭,直接無視了。
他徑直朝著彆墅正門走去。
那所謂的防盜門在他麵前一點作用也沒有,隻見他拿出準備的工具,幾秒鐘就打開了房門。
黑袍人打量客廳,沒發現情報中所提到的保鏢,不由皺起眉頭。
“奇怪,難道情報失誤了?”
念頭一閃而過。
黑袍人沒有在這問題上多考慮,順著旋轉樓梯直接上了二樓,輕輕推了下主臥的房門,裡麵反鎖了。
片刻後。
門開了,他輕輕的走進臥室,聽到了兩道輕重不一的打鼾聲。
下一秒。
房間的燈突然亮了,卻是黑袍人打開了燈。
“啊……誰!”
先後兩聲驚叫,床上的一對男女猛然醒來,看到眼前竟然站著一名戴著惡魔麵具的黑袍人,嚇的臉色煞白。
“噓!”
黑袍人手中多出一把裝了消聲器的槍,槍口對準了男人,示意他老實點,略顯嘶啞的聲音響起:“不想死就不要做無畏的掙紮,把手放下。”
“你是誰?想乾什麼?!”
男人顫抖著聲音詢問。
“屎瓶一郎,炎國人,現今島國籍,不止一次公開發表針對大炎的不良言論,跪舔他國,辱罵祖國,背祖忘宗,罪不容恕,你可知罪!”
黑袍人厲聲喝斥。
“你、你是炎國軍方的人……”
屎瓶一郎滿臉驚慌,眼中儘是恐懼之色。
“自從我大炎太平以來,還從未使用過鋤奸令,你是第一個。”
話音落地。
啾的一聲,屎瓶一郎的妻子眉心中彈,雙眼大睜的倒在了床上。
在屎瓶一郎說出炎國軍方的那一刻就注定不會有活口,婦人不死,必然一口咬定是炎國所為。
黑袍人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對於他來說,殺死漢奸的家人,沒有任何負罪感,況且殺的也都是島國人。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
“求求你不要殺我家人,我的孩子是無辜的。”
屎瓶一郎連忙跪在床上磕頭求饒。
“冤有頭債有主,隻要他們彆出來作死,我不會殺他們。”
黑袍人一掌打暈屎瓶一郎,拿出隨身攜帶的繩子,困住其雙手,隨即就像拖死狗一樣拉著屎瓶一郎朝外走去。
剛走出房子就看到迎麵走來兩名大漢,正是屎瓶一郎的兩名保鏢。
之前。
他們閒著無聊,偷偷溜出去玩了一圈。
兩人進入彆墅,有說有笑的聊著天,看到黑袍人後不由臉色大變,聲音戛然而止,下意識就要掏槍,“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