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宗此刻已經醒了,隻是不住地嗷嗷喊著自己腿疼。
她勸了很久,又給喝了大夫開的安神湯,他才安穩睡著。
金一回了顧清鳶的院子,將今日事情原原本本地講述一遍。
她不解地問:“小姐,為何非要孫氏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去埋,屬下也行。”
“自然是有道理的。”顧清鳶輕笑,“萬一出了事,咱們不會落下把柄。”
“可是小姐,那個張可兒如此敗壞你的名聲,我們真的不要給她一點教訓嗎?”金一氣憤不已。
若非今日去尚書府有任務,她當時真想撕了張可兒的嘴。
“將這個散布出去。”顧清鳶將雲倉閣的竹筒交給金一,“越快越好。”
這是雲倉閣才送來的消息——
去年廖城大旱,有人舉報廖城刺史貪墨朝廷賑災款,中飽私囊。
皇帝大怒,派人去查實,將刺史帶回上京城處置,秋後處斬的結果也已報刑部核準。
結果,張紀得了那刺史的好處,硬是將已成的結果推翻,將刺史隻定性為律下不嚴,降職處置。
當時顧清鳶就覺得不對勁,隻是沒讓人去查,這幾日也是因為張紀才想要查出真相。
這隻是前奏,抄家之時再發現城防圖,數罪並罰。
她要讓張家罪無可恕,這樣皇帝才不會因為偏袒蕭梓鈞,而對張家輕拿輕放。
至於張可兒,傳幾句流言就想讓她吃虧?異想天開罷了。
她可是要讓張可兒,家破人亡!
金一帶著竹筒離開,顧清鳶便換了身衣服,也出了府。
後門處,已經有輛馬車在等著。
她笑著上了車問:“殿下等很久了?”
“剛來。”蕭雲舟溫聲笑道,“我已經讓人盯著那裡,你不必擔心他們會跑了。”
外麵駕車的趙樂忍不住腹誹,殿下分明已經等了一個時辰,卻說剛來。
顧清鳶但笑不語,她自然不擔心那些人跑了,這幾日雲倉閣的好手們可都盯著呢。
她不說話,蕭雲舟一直盯著她,目光中似有擔憂。
“怎麼這樣看著我?”她奇怪地問,“有什麼事你直說。”
蕭雲舟垂眸,掩飾自己眼底的戾氣:“我聽到今天有人傳你的流言,已經讓人去查背後之人,你不要太難過。”
“原來是這件事。”顧清鳶笑了笑,“不過是無稽之談,我不在意。”
“我在意!”蕭雲舟目光堅定,“那些想要害你的人,我自不會讓他們好過。”
看著他眼裡的擔心,顧清鳶心中微暖:“好,那就交給殿下,幫我挽回名聲。”
蕭雲舟伸手輕輕覆在她手背上,鄭重其事地看著她的雙眼:“阿鳶,以前我不在,你受了委屈總是獨自承受,以後若有不快,大可告訴我,我自會為你撐腰。”
顧清鳶想了想道:“那殿下可要養好你的腰,以後要撐的機會估計會很多。”
她覺得正常的一句話,不知道蕭雲舟聽出什麼,脖頸竟一時間漫上一層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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