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蕭雲舟立刻笑起來,“就是聽你說,聽得太過專注。”
好氣,可是不能表現出來,怕阿鳶覺得他小心眼。
看著他表情,唇角是在笑,可眼裡分明湧動著些許怒氣。
這麼擰巴,顧清鳶覺得很不對勁。
於是,她繃緊唇角,靜靜地看著他。
見她不高興,他忙解釋:“我在氣自己,這麼危險的時候,不能入宮幫你,還要勞煩旁人。”
顧清鳶這才神情緩和:“你不能隨時隨地在我身邊,很多時候都必須要靠我自己,我得有自保之力。”
“我知道你有自保之力,沒有我在身邊也可以。”蕭雲舟很認真地看著她道,“可我就是想要讓你依靠我,依賴我。”
就在他以為顧清鳶會拒絕時,她卻頷首笑道:“好,我會學著依賴你。”
他也跟著她一起笑起來,笑容和煦,如春風拂麵。
顧清鳶剛回府,皇帝給顧清川的賞賜就來了。
滿滿當當塞了一整個院子,看起來很多,但都是些金銀珠寶,並無莊子和店鋪等實用的賞賜。
顧清川拖著“病體”,被沈知意扶著,跪在床榻前跪謝君恩。
見他麵色依舊蒼白,伍豐慌忙讓人將他扶上床榻躺著。
“顧公子瞧著氣色比之前好些。”他道,“咱家回去,將這個好消息告訴皇上,皇上定會十分開心。”
“多謝皇上關懷。”顧清川靠著厚厚的靠墊頷首示意,“有勞公公。”
“顧公子客氣。”伍豐笑著寒暄了幾句,便要回去複命。
顧覃照例將人送出府,還給了沉甸甸的荷包。
顧家曾是皇商,彆的本事或許沒有,但賺錢那絕對沒問題。
所以,他們對皇上身邊的內侍官,也從來不吝嗇銀子。
隻是,財不外露,顧家的生意從來都是一些不打眼,卻又很賺錢的小生意。
送走了伍豐,顧覃回來時,看著滿院的賞賜,眉頭緊蹙。
皇帝看似賞賜,實則是催促顧清川趕緊上任。
“爹,我三日後就去上任。”顧清川從屋內走出來,“皇上這已經是第二次催促,若是再來,隻怕就是雷霆之怒。”
兩次催促他都不去,即便他聲稱“重傷在身”,也避免不了禦史台彈劾他恃寵而驕。
“你自己心中有謀算就好。”顧覃拍了拍兒子的肩,“十年不在上京,你對很多人和事都陌生,若是需要爹爹相助……”
“多謝爹。”顧清川卻拒絕,“兒子總要獨當一麵,若是這點事情都處理不好,如何在上京站穩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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