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榮錦與她一同做起雲倉閣,她總覺得這個姑娘有什麼事情瞞著她。
當年榮錦聲稱自己與父母走散,可這麼多年了,雲倉閣如此便利的條件,她也不曾用來去找父母。
雖然疑惑,顧清鳶卻從不曾在她麵前提起此事。
誰都有不想讓人知道的過去,既然榮錦不說,她便也不問。
她又在外麵兜了一圈,確保沒有大理寺的人追上來,這才放心地回去。
回到國公府時,金一便滿臉興衝衝地跑過來。
“小姐,不出你所料,張紀方才在西市口被砍頭時,他的心腹用一個消息交換,想讓公子饒了他們主子的命。”
看著她滿臉開心的樣子,顧清鳶忍不住笑問:“那公子怎麼做的?”
“公子將消息拿了,還將張紀砍了頭!”金一滿眼都冒金星,“奴婢從來不知道,公子不守信用起來,竟然這麼英俊威武!”
顧清鳶:“……你是誇公子,還是罵公子呢?”
“誇!”金一立刻陪著笑臉道,“必須是誇!跟那種壞人,還講什麼信用?”
“宋大人呢?”顧清鳶突然問,“可讓人發現了?”
“大理寺衙役很快就發現,當時就將宋大人送回家去了。”金一忍著笑意低聲道,“榮姑娘威武!”
滿朝文武都不敢得罪的人物,榮姑娘上來就給人迷暈了,太威武!
顧清鳶與她們說笑著一同入府,就看到二房那邊的院子忙忙碌碌,不知道在做什麼。
都不用打聽,就聽到二房那邊傳來顧月宗殺豬般的嚎叫。
今天張紀案子結了,他已死,身為之前被他“迫害”的顧月宗,自然是被無罪釋放。
可他在京兆府衙門裡,受了不小的罪,腿上的傷勢也嚴重,傷口處潰爛流膿。
在京兆府時,他害怕被打不敢喊。
如今回來了,稍微疼一點,他就不管不顧地大喊起來。
不等她離開,她就瞧見父親急匆匆地去了二房。
顧月宗到底是二叔的孩子,父親就算再怎麼惱怒孫氏母女,還是要去關心。
見狀,她便也去了二房院子。
“疼!娘!我好疼!你為什麼不早點救我出來?大伯那麼大的官,也不救我!你們是不是都想讓我死在牢裡?”
“傻孩子,你彆喊了。”孫氏哽咽著,邊給他擦汗邊苦澀地道,“娘無用,救不了你,你且忍一忍,大夫就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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