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門外走入一絕色佳人,聲若黃鶯,酥麻入骨。眼波流轉,勾魂攝魄。雙目如星複作月,脂窗粉塌能鑒人。略有妖意,卻無媚態,嫵然一段風姿,真乃人間尤物,艾錢看得眼睛都直了。
“孔雀大人,您救救小人吧。”
徐坤連滾帶爬的伏在長裙之下大聲哭訴,而這個風姿綽約的麗人不是彆人,正是剛與劉星河等人分開的花孔雀江夜蘭。
“好了,艾大人,看在徐總管為你賺了不少銀子的份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次就放了他吧。”
江夜蘭自顧自地坐在了大堂之上,慵懶地靠在椅子上,臉上帶著嬌媚地笑容,如同一個遊戲人間的小妖女。
“嘿嘿嘿,江小姐開口,就算這小子走運了。”艾錢露出一副諂媚地笑容,眼睛火辣辣地盯著眼前的尤物,同時狠狠地踢了仆伏在地的徐坤一腳:“你個沒眼力見的玩意兒,還不趕緊給江小姐敬茶。”
“是,是。”徐坤不顧全身的疼痛,連嘴角的血跡都沒擦就趕忙給江夜蘭沏了杯茶:“多謝孔雀大人救命之恩。”
江夜蘭接過茶輕輕抿了一口,示意徐坤退至一邊,這時艾錢坐到一旁憤憤道:“江小姐,這次咱們虧大了,護國公找了個高手啊。”
江夜蘭咂咂嘴道:“的確,那個寧采臣不是一般人,現在看來,他不但修為高深,而且機智過人,很難對付。哎,怪不得我那弟弟敗在了他的手上。”
原來江夜蘭不隻是富貴坊的賭手,她的真實身份其實是獵人公會會長江勁夫的親姐姐,同時也是獵人公會的副會長。
江夜蘭平時並不在獵人公會,而是混跡於京城的各大社交場所,結交各界名流,彆看她隻是一介女流,可整個京城的三教九流她都拿捏得遊刃有餘,獵人公會的財政與情報網都是由江夜蘭一手撐起來的。
艾錢雖對江夜蘭的美色垂涎三尺,但也不敢得罪對方,他恭敬地為江夜蘭添了些茶,小心翼翼地問道:“江大人的傷好點了嗎?在下還有些補品,若是不嫌棄,在下明天便派人送到府上去。”
“艾大人有心了,那小女子就先謝過了。”江夜蘭朝著艾錢媚眼如絲地一笑,勾得艾錢直接六神無主,接著江夜蘭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道:“哎,我那可憐的弟弟,被人打得到現在都下不來床,宮裡的禦醫說,要不是他體質強,說不定早死了。”
說到此處,江夜蘭眼中含淚朝著艾錢嬌叱道:“說到底,我弟弟之所以受傷還是為了保護你手下的那個什麼高亞內,這件事你可脫不了乾係。”
提起高亞內,艾錢頓時火冒三丈:“這件事情肯定是皇甫英雄那老家夥指使的,先前那個和尚與他師出同門,現在他又將這個書生收入門中,若說皇甫老賊不知情我才不信,我看八成是他參我一本後知道我轉移了生辰綱,於是故意找了這兩人滅了高府,搶了我的生辰綱。”
“啊啊啊!我的生辰綱!我的錢!”艾錢越說越氣,一時間竟然不顧形象暴跳如雷:“皇甫老狗,我與你誓不兩立,寧采臣,對,寧采臣,我先殺了這個寧采臣出出氣。”
“殺寧采臣?彆做夢了,我弟弟乃化靈巔峰修士尚且不是他的對手,你的那些死士又有什麼用。”見艾錢被氣得衝昏了頭江夜蘭微微一笑,隨後瞥了他一眼淡定地說道:“除非你能請一個金丹大能出手,不過你有那個能力嗎?那些金丹大能可不稀罕你的錢。”
艾錢聞言立刻像霜打的茄子一般醃了,金丹期修士早已脫離了凡塵俗世,人間的財帛對他們來說視如糞土,即便是艾錢散儘家財也請不動一個仙人的。
艾錢沉思良久,突然想到了什麼,興奮地朝著江夜蘭道:“江小姐,你們獵人公會不是有不少奇人異士的嘛,不如你幫我個忙。”
江夜蘭聞言心中一喜,但臉上還是毫無表情地說道:“可是那些高人基本上都出去了。”
“對了,聽說那兩位不是最前回來了嗎?江小姐可否幫忙引薦一二?”
江夜蘭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沉思了一會兒道:“艾大人指的是黑白雙煞對吧,的確,他們兩師兄弟們修為雖不及我弟弟,但他們兩個若是一同出手,即便是金丹期大能也要頭疼。不過,要想請這二位出手,雖不需什麼天材地寶,但也要不少銀子。”
“大概需要多少銀子?”
“至少白銀十萬兩。”
“十萬兩!能不能便宜點?”
江夜蘭抿嘴輕笑道:“艾大人真會說笑,區區十萬兩白銀對您不過九牛一毛而己,又何必如此討價還價,且不說其他的,光是你後堂那麵鑲金嵌銀的牆壁就不止十萬兩了吧。”
艾錢慌忙地搖了搖手道:“哎,我窮怕了,一分錢都不敢亂用,能不能行個方便。”
“不行,這是他們的規矩,而且像他們這樣的高手並不是我們獵人公會的手下,準確來說獵人公會與他們之間隻是合作關係,所以我也沒辦法。”
艾錢聽罷沉思良久,最終一咬牙惡狠狠地說道:“罷了,十萬兩就十萬兩吧,隻要能夠除掉那個什麼寧采臣,本相就割一次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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