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怎麼還沒有下山?”
劉星河與柳夢璃在山間徘徊了不知道多長時間了,然而卻依舊沒有找到下山的路,這不禁讓劉星河有些惱火。
“寧大哥你看!”
柳夢璃朝著前方一指,隻見山下不遠處隱隱有些燈火搖晃,應該是有一個小山村,劉星河大喜過望,立刻帶著柳夢璃朝著山下走去。
“你好,有人嗎?”
兩人來到村前,隻見村中一片漆黑,寂靜無聲,劉星河不由得心生警惕。複行數十步,突聞人聲鼎沸,一座大莊園內鑼鼓喧天,鞭炮齊吟,一大群老百姓坐在院內推杯把盞,好不熱鬨,老舊的土房房門大開,一對新人坐在屋內接受眾人的祝福。
“老鄉,你們好,我們是過路的,可否在此借宿一宿。”
劉星河禮貌地上前打了聲招呼,這時,院內的眾人突然同時停了下來,然後齊刷刷地麵無表情地看向了門口的兩人,那場景讓人毛骨悚然。
“啊哈哈哈,遠來是客,來,快請進。”一位白發蒼蒼形似枯槁的老人顫顫巍巍地走了過來道:“老朽是這個村的村長,今日是我兒子大喜之日,兩位既然碰到了也是有緣,不如來喝杯喜酒吧。”
老村長不由分說地一把拉著劉星河進入了院內,那力氣大得連劉星河都沒反應過來,來到喜宴中心,那老村長才鬆手,劉星河看著周圍的人尷尬地道了個萬福,眾人又重新開始吃席了。
這時劉星河抬頭看了一下屋內,隻見實木做成的八仙桌上擺著瓜果紅燭,兩位新人坐在桌子兩旁,新娘穿著大紅嫁衣,頭上蓋章鳳紋蓋頭,新郎坐在另一側,然而不知道是不是隔得太遠,劉星河看不清新郎的臉,不過新郎胸前的大紅花卻格外的刺眼。
劉星河搖了搖腦袋,一眼瞟見了門前的燈籠,讓他吃驚的是,新房門前掛著的竟然是兩個白色的大燈籠,上麵似乎還寫著兩大大的“奠”字,劉星河揉了揉眼,定睛一看,燈籠依舊是白燈籠,不過字卻變成了“囍”字。
“這位公子一看就是位貴人,來,賞臉喝一碗喜酒吧。”
老村長遞過來一碗酒,劉星河這才反應過來。
“方才或許是看錯了。”劉星河眯了眯眼睛,接過了酒:“多謝老丈了。”
劉星河捧起酒碗大口一飲,突然,他感覺嘴裡似乎有什麼異物,低頭一看,隻見碗裡除了酒,還有一些白色的蛆蟲在不斷的蠕動。
“嗚,嘔。”
劉星河感到一陣惡心,扔掉碗跑到一邊扶著一塊石頭開始作嘔,連苦膽水都吐出來了,此時,在場的眾人再一次齊刷刷地看了過來,並且一起發出了詭異的大笑。
“這是什麼東西!”劉星河眼色一沉,老村長不緊不慢地打著哈哈解釋道:“客人有所不知,這叫蟲酒,是我們村的特產,很珍貴的,公子還要嗎?”
“多謝,不用了。”
劉星河連忙拒絕,這時他發現自己正扶著一個大石磨,突然,劉星河發覺自己的手黏糊糊的,抬手一看,竟然滿是鮮血,劉星河大驚失色,跑到了水井旁打了一桶水,瘋狂地搓洗。
老村長麵無表情地說道:“不好意思啊,剛才沒有告訴你,這個地方是殺豬的地方,血跡還沒有清理。”
劉星河瞥了一眼,沒有說話,半夜喜宴,紅燭白燈,一切都透露著詭異,而且,自從進入村子之後,他總覺得周圍的景象似乎有些熟悉。
“不好意思老人家,我們今天趕路有些累了,就不打攪貴公子的喜宴了。”
“不妨,客人既然累了,在下立刻安排客房讓客人休息。”
“不用麻煩了。”劉星河來到柳夢璃身邊對老村長道:“我剛才看到外麵有一間廢棄的茅草房,我們睡那裡就是了。”
劉星河拉著柳夢璃便朝外麵走,那老村長也沒有挽留,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院子裡的人不約而同地露出了一個陰森的笑容。
“公主,今天就委屈你睡在這裡吧,我就在這裡守衛公主你的安全。”
周圍的氛圍實在是太詭異了,劉星河根本不敢讓柳夢璃離開自己的視線,好在柳夢璃也不嬌氣,即使是睡在這種破破爛爛的茅草房內也沒有怨言,隻不過因為要和劉星河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所以還是有些嬌羞,但或許是太累了,不一會兒柳夢璃就睡著了。
見柳夢璃睡了,劉星河鬆了口氣,麵對恬然安靜,膚白貌美的睡美人劉星河看得入了迷,漸漸的也有了睡意。
“悉悉索索。”
一陣暗香傳入鼻腔,劉星河感覺身體一沉,好似有一個什麼柔軟的東西正壓在自己身上,劉星河立刻被驚醒,然而眼前的景象讓他血脈噴張。
隻見柳夢璃衣衫半敞,酥胸半露,臉泛桃花地正在為自己寬衣解帶,見劉星河醒來,柳夢璃抬起頭對著他媚眼如絲,嘴裡嬌喘吟吟。
“公主,你這是乾什麼。”
劉星河大驚失色,想要把柳夢璃推開,然而柳夢璃一把撲到劉星河懷中嬌滴滴地說道:“寧大哥,自從見到你第一眼起我就已經傾心與你了,今夜你又奮不顧身地救我,就讓我好好的報答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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