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這下子瑪晨終於有救了,對吧!”穆莎滿臉激動之色,緊緊拉住劉星河的手,眼中滿含期待與懇切,顫聲說道:“請你一定要救救他。”
“沒問題......”劉星河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旁突然傳來的低沉嗓音打斷。隻見羅恩麵色凝重一旁的羅恩聲音低沉地說道:“公主,先彆這麼著急下定論。僅僅能看出病症所在不過是個開端而已,眼下最為關鍵的問題在於怎樣才能將瑪晨徹底治愈。
說罷,羅恩略帶不服氣地看著劉星河問道:“既然閣下能夠精準地診斷出瑪晨所中之毒,那麼不知您究竟打算采取何種方法來醫治他呢?”
“嗬,那太簡單了。”
麵對羅恩的質疑,劉星河並未顯出絲毫慌亂之態,反而嘴角微揚,輕笑一聲後不緊不慢地移步至瑪晨的病床邊。此刻躺在床上的瑪晨,麵容慘白如紙,毫無半分血色可言;不僅如此,其周身更是源源不斷地向外散發著陣陣刺骨寒意,以至於整個房間都似乎彌漫著一層冰冷的霧氣。而瑪晨本人的體溫更是低得嚇人,仿佛此刻正赤裸裸地置身於一片冰封萬裡、嚴寒徹骨的茫茫雪地之中。
“嘖,這麼嚴重了嗎?”劉星河眉頭一皺,但隨後又恢複了鎮定:“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之前瑪晨的症狀應該與現在完全相反吧。”
“嗯,的確。”說起病情,羅恩還是很認真的:“剛開始時,瑪晨的身體一直在發熱,全身發紅,汗水流了一床,可當我們解了蠍毒之後,情況急轉直下,他的身體變得像冰一樣。”
“那就沒錯了。”劉星河打了一個響指道:“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他中了傳說中的冰火兩重天!”
“冰火兩重天?”
“對!”這個名字自然是劉星河瞎編的,但他的表情卻是一本正經地說道:“這種毒由冰與火兩種類型的毒素組成,兩者相互克製,一種強則另一種弱,所以,治療好一種毒,另一種毒就會被激發。”
“這......真是聞所未聞。”
“那,那要如何解毒?”
穆莎與羅恩被劉星河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唬得一愣一愣的。
“隻要找到一種可以同時擁有冰火兩種屬性的藥材就可以了。總而言之呢,這種毒還是不好解的。”劉星河輕咳一聲,然後對著自己豎起大拇指,一臉自信地說道:“不過對於我而言,簡直小菜一碟啦。”
“是嗎,太好了。”現在,穆莎眼裡對劉星河已經充滿崇拜了。
“呃,可是,哪裡會有同時擁有冰火兩種屬性的藥材呢?”羅恩瞪大了雙眼,滿臉狐疑地說道。他眉頭緊蹙,似乎對這個說法充滿了質疑。
聽到羅恩的疑問,劉星河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隻見他壓低聲音,故作玄虛地說道:“嘿嘿,這你就不用擔心啦,我自然曉得那寶貝所在之處。”說完,還故意眨了眨眼。
然而,當劉星河提出隻允許穆莎陪同自己前去尋找時,羅恩頓時急得跳腳,大聲嚷嚷起來:“什麼!這怎麼行!絕對不行!公主怎麼能屈尊去找什麼藥材!還和你單獨一起去!”他一邊揮舞著手臂,一邊連連搖頭,表示堅決反對。
可與羅恩不同的是,穆莎卻毫不猶豫地點頭應道:“好,我跟你一起去!”她目光堅定,沒有絲毫退縮之意。此刻,在她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隻要能夠救回瑪晨,無論付出多大代價都在所不惜。
見穆莎如此果斷,劉星河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催促道:“既然如此,那就彆再耽擱時間了,咱們即刻動身吧。”話音未落,他已轉身邁步向外走去。
穆莎也毫不遲疑,伸手一把拉住劉星河,緊隨其後朝外狂奔而去。那速度之快,就連站在一旁的羅恩都來不及做出反應。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兩人早已消失在了門外。
而就在此時,在屋子的一角,黑暗中有一雙陰冷的眼睛正默默地注視著這一切。待穆莎和劉星河離去後,那雙眼睛緩緩移動,最終悄然消失在了濃濃的陰影之中……
夜色如墨,星辰點綴在深藍的天幕上,劉星河和穆莎並肩走在崎嶇的山路上,他們的目標是尋找一種名為“冰火草”的神奇草藥,劉星河說這種草藥擁有冰火兩種屬性,是救治瑪晨唯一的希望。
月色下,穆莎的眼神堅定而專注,她仔細地在草叢和灌木中尋找著,不放過任何一片葉子,任何一個可能藏有冰火草的角落。穆莎的認真態度讓劉星河不禁好奇,於是他輕聲問道:“穆莎,你好像對瑪晨很關心啊,而且,我看他好像也非常在乎你,能告訴我你們之間的關係嗎?”
穆莎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她抬頭望向星空,眼中閃過一絲回憶的光芒。“瑪晨對我來說,不僅僅是朋友那麼簡單。”她的聲音柔和而充滿感情,“他其實是我母親收養的孩子,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他既是我的老師,也像我的哥哥。”
“你的母親?哥哥?對了,我好像還沒見過令尊令堂呢。”劉星河靜靜地聽著,他能感受到穆莎話語中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