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疆魂出,誰與爭鋒!”
蕭烈身形暴閃,鎮疆魂橫掃而出,槍芒如黑龍劈天,轟然撞向林鳳驕的金光屏障。金光屏障在槍鋒下竟如朽木般碎裂,林鳳驕拂塵急揮,桃木劍與銅錢劍齊出,咒文交織成“九轉天雷盾”,卻仍被槍勁震退數步,喉間溢出血絲。
“哈哈哈哈!!!!”
屍王魂火熾烈,槍尖點地,血煞之氣如毒蟒竄入地脈,周遭屍兵驟然暴起,雙目猩紅,攻勢倍增。
“此槍乃我生前鎮疆之器,飲過千軍之血,斬過昏君奸臣,今日便以你們道骨,祭我永恒屍道!”
蕭烈狂笑,鎮疆魂驟化萬千槍影,如暴雨傾瀉。
劉星河揮聖光雙劍疾擋,劍鋒與槍芒相撞,爆出邪正交鋒的刺目紫光。劍網雖密,槍影卻詭如鬼魅,一記穿喉殺式直逼劉星河咽喉!危急之際,林鳳驕扔出幾張金色符紙,擺出“天罡移形陣”,金光裹挾劉星河閃避,但槍鋒依舊擦肩而過,屍氣入侵,灼痛如焚。
“哈哈哈,還有什麼,儘管使出來吧,你們的時間不多了!”蕭烈仰天狂笑:“還是說,這就是你們的極限了?”
“孽畜,休要猖狂!”
林鳳驕暴喝一聲,袖中飛出七十二道鎮邪符籙,化作“天符鎖魂陣”,漫天符籙如一張金網罩向鎮疆魂。
“哼,可笑!”
蕭烈以槍尖點陣,血煞之氣竟滲入符紋縫隙,腐蝕金光。他踏虛而起,槍芒橫掃,陣紋崩裂如碎鏡。
林鳳驕咬破舌尖,精血噴於桃木劍,劍鋒驟燃熾烈火光:“天符誅邪,雷劫臨世!”
刹那間,天際劫雲彙聚,紫雷劈落,貫槍而擊。
“鐺......”
鎮疆魂哀鳴震顫,蕭烈卻魂火暴湧,槍柄旋舞,雷光竟被槍勁撕成碎片!
“看招!”
劉星河見狀,聖光雙劍齊出,劍芒如星,刺向蕭烈丹田。
“不知死活!”
蕭烈冷笑出聲,用鎮疆魂橫掃格擋,槍尖滲出的屍毒瞬間腐蝕劍鋒,屍氣沿著劍刃傳至劉星河掌心,劉星河掌心灼痛,劍險些脫手。
“滾開!”
屍王一腳將劉星河踢飛,隨後趁林鳳驕救援之機,爪風突然襲向林鳳驕後心,林鳳驕側身避過,同時拂塵纏住屍爪,接著,林鳳驕轉身一劍,桃木劍散發著金色光芒,刺向屍王天靈。然蕭烈槍柄驟轉,鎮疆魂如鐵棒轟擊劍身,屍氣侵蝕劍體,桃木劍發出淒厲悲鳴,寸寸崩裂!
“道門法器,不過如此!”蕭烈狂笑,槍芒再度橫掃,劉星河與林鳳驕被逼至墓穴角落,血月光芒映出二人染血的衣袍,周圍屍兵圍攏如鐵壁,此時,林鳳驕滿頭大汗,嘴角滲出鮮血,而劉星河的騎士甲也因為靈氣消耗過大而自動解除了。
“今日,就是你們的死期!”
蕭烈眼神冰冷如萬年玄冰,一聲令下,如潮水般的屍兵從墓穴暗處洶湧而出,腐爪如鐵鉤,嘶吼聲震得石壁簌簌崩塌。它們似要將兩人撕成碎片,腥綠膿血濺起,如暴雨般潑向劉星河與林鳳驕。
“前輩,這家夥太厲害了。”劉星河閃身避開一具屍兵的利爪,迅速來到林鳳驕身邊,掏出一張泛著幽藍熒光的傳送符遞給了對方,隻見符紙上交織著繁複的星宿紋路,與尋常符籙迥異:“你快點走吧。”
這是……傳送符。”林鳳驕瞥見符籙,瞳孔微縮,聲音帶著一絲驚疑:“沒想到你居然會有這種高質量的符籙,等一下,這符籙的符紋……似乎與普通的不一樣?”
“哎呀,前輩,這個時候你就彆在意這些了。”劉星河抹去嘴角血漬,將符籙塞入林鳳驕手中,指尖已開始凝聚靈力,一邊運氣一邊催促道:“趕緊走吧!”
“嗯,等一下,我走你怎麼辦?”林鳳驕並未接符,反握住劉星河手腕,眉間擰出憂色:“傳送符在啟用時需以靈力為引,至少三息方能成陣,所以必須要有人拖住屍王和他的屍兵。我要是走了,你要怎麼離開?”
“沒關係。”劉星河甩了甩劉海微微一笑,眼底卻閃過決然:“山人自有妙計,我自有辦法逃走。”
“哼,少騙我了。”林鳳驕搖搖頭,拂塵掃開撲來的屍兵,銅錢劍嗡鳴震顫:“你沒辦法走吧,哼,我林鳳驕怎麼可能留下自己的弟子,一個人逃走。”
“哈哈哈,還真是師徒情深啊,可惜你們一個人都逃不掉!”屍王蕭烈冷笑著踏虛而來,鎮疆魂槍尖點地,一臉冷漠地看著兩人道:“我已封鎖周天,你們逃不掉的。”
“是嗎?那我好真想見識一下。”林鳳驕故作輕鬆地大笑一聲,實則靈力在掌心暗湧,隨後他對著劉星河傳音道:“小子,等一下我會儘量拖住屍王,你趕緊跑,不用管我!”
說罷,林鳳驕將所有的靈氣全部注入了銅錢劍之中,隨後一掌拍出,銅錢劍在空中瞬間散開,如天女散花般落下,七十二枚銅錢化作流星,穿透屍群,炸起腥風血雨,並散發出巨大的光亮,照得蕭烈睜不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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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跑!”
說著,林鳳驕拽住劉星河衣袖,兩人在硝煙中疾奔。他不斷甩出符籙,雷霆符、火炎符、鎮邪符交織成網,將圍攏的屍兵炸得東倒西歪。
可蕭烈豈會容他們逃脫?鎮疆魂橫掃,槍芒如黑龍劈天,瞬間撕碎所有符咒屏障。
“想走,沒那麼容易!”屍王嘶吼著踏裂地麵,腐爪裹挾血煞之氣,直取林鳳驕後心。
“快走!”
林鳳驕將劉星河推了出去,反身淩空躍起,雙掌拍出一道天罡八卦掌,可才一交手便被打飛出去,林鳳驕如斷線的風箏般落了下來,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虛弱無比。
“可惡!”林鳳驕口吐鮮血,遭到了重創。
“死吧!”蕭烈並不打算給林鳳驕機會,伸出毒爪朝林鳳驕拍去,打算一擊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