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兩萬!!!”
“我的天呐!!!”
“一千靈石開出了至少兩萬的材料?!這怎麼可能???!!!”
在得知眼前這攤材料的價值之後,小攤周圍陷入了一陣沉默,隨後便爆發了一陣驚訝的呼聲,足足兩百倍的回報讓這些資深的賭石人陷入了極度的抓狂之中,好幾個圍觀者一臉嫉妒的看向了劉星河,平常,他們能夠回本都不容易,可現在這個看起來好像是第一次來賭石的年輕人卻百發百中,這怎麼能不讓他們發狂。
“這劉星河到底是何方神聖?怎會有如此逆天的賭石之術?”一位圍觀者滿臉震驚,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之色。
“哼,我看他定是使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旁邊一位嫉妒不已的修仙者冷哼一聲,酸溜溜地說道。
“哎,我好像記得他,他不是那天與掌門一起從外麵回來的那個外門弟子嗎?”一位弟子認出了劉星河,若有所思地說道:“不愧是掌門看中的人,果然有些本事。”
“靠,區區一個外門弟子居然能夠搞出這麼多好東西,真是不公平!”又一人氣呼呼地歎道。
眾人雖心中嫉妒萬分,卻又無可奈何。
劉星河並沒有理會周圍的人,依舊神色平靜如水,他仔細地挑選了一些自己修煉急需的材料,小心翼翼地將它們收入儲物戒指中。隨後,他轉身走向楊楓道:“師兄,將這些都給我直接變現吧。”
“好......好的!”
此刻,楊楓滿臉恭敬之色,雙手微微顫抖著將一個精致的儲物戒指遞給了劉星河,那戒指之上閃爍著淡淡的靈光,仿佛承載著無儘的財富。
“這裡麵一共有兩萬靈石,而且全部都是上品,無論是修煉還是用於製造物品都是上上之選。”
楊楓欣喜的表情溢於言表,其實他對劉星河與張狂之間的恩怨根本不感興趣,就是為了賺錢罷了,之前張狂給他錢讓他幫忙教訓劉星河,他自然接受,但現在嘛,嘿嘿,光劉星河給他的這些東西,他一轉手,至少能賺個兩三成,所以,現在在楊楓眼裡,劉星河才是自己的財主,至於張狂,那是誰,一點都不熟。
“劉公子,兩萬靈石,請您收好。”楊楓的聲音中帶著敬畏與欽佩。
劉星河微微點頭,接過戒指,收入懷中。而後,他的目光轉向了一旁早已六神無主的張狂。張狂身著華麗的錦袍,原本那傲慢的神色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驚恐與不安。劉星河看著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嘲諷與不屑。
“張狂,這是你之前借我的一千靈石,如今我還給你,另外這一百靈石當作利息。”
劉星河說著,將一袋靈石扔到了張狂麵前。張狂顫抖著雙手接過靈石,心中滿是憤怒與屈辱,卻又敢怒不敢言。他深知劉星河如今的實力,更何況劉星河還疑似有掌門親傳弟子的身份,根本不是他能夠輕易招惹的。
“嗬,多謝師兄了,在下告辭。”劉星河現在心情不錯,也懶得跟張狂計較,畢竟對方趕著給自己送錢,自己還想多來這幾次呢:“師弟還要為內門弟子選拔做準備,先走咯!”
劉星河看著呆若木雞的張狂也覺得沒意思,於是不再理會,朝著一臉興奮的穆莎以及已經驚掉下巴的周乘風招手道:“走吧,咱們回去啦!”
就在劉星河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之時,突然,一聲如雷鳴般的大喝響起:“且慢!”
刹那間,幾個身穿藍白道袍的內門弟子如鬼魅般出現,將劉星河團團圍住。這些內門弟子一個個神色冷峻,目光如炬,身上散發著強大的威壓,仿佛他們是正義的化身,而來製裁劉星河這個“罪人”。
劉星河心中一凜,他認出這些人身穿的衣服乃內門弟子的服飾,看起來個個實力不俗,皆是金丹期的強者。劉星河眉頭微皺,正欲開口詢問對方有何貴乾之時,為首的那一位內門弟子卻先發製人。
這位為首的內門弟子名自稱李傲,他麵容冷峻如冰,人如其名,眼神中透著一股傲慢與淩厲。
李傲對著劉星河冷笑一聲,那笑容中充滿了鄙夷與不屑,仿佛劉星河在他眼中不過是一隻螻蟻:“劉星河,你在賭石之時作弊,如今證據確鑿,你還想往何處逃?”
李傲的聲音洪亮而威嚴,在賭石集市上空回蕩,引得眾人紛紛側目。
周圍的圍觀者聞言,頓時一片嘩然,疑惑不已。眾人皆不明白,劉星河明明憑借自己的實力選中礦石,怎會突然被指控作弊?
李傲見眾人疑惑,便指著劉星河與楊楓,大聲說道:“他們二人狼狽為奸,在礦石上麵做了記號,所以劉星河才能百發百中,選的十塊礦石全部開出了寶貝。”他的話語擲地有聲,仿佛真相已昭然若揭。
楊楓聞言,頓時勃然大怒,身體因憤怒而微微顫抖,臉龐漲得通紅:“你血口噴人!我才沒做過如此下作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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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李傲卻根本不理會楊楓的辯解,他的目光如鷹隼般看向了一旁的張狂。
張狂心中一緊,僅一個眼神,他便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他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立刻上前一步,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哭訴道:“各位師兄,我本是出於好意,想幫助劉星河通過內門選拔,才出此下策。我實在不想看劉星河繼續犯錯,希望幾位師兄能放過他,我願代替師弟受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