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難不成你連我也要一起帶去刑法堂問罪?”
餘臨淵的出現,如同一股清流注入沸騰的湖麵,瞬間平息了在場眾人的躁動。他的每一步都顯得那麼從容不迫,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餘臨淵擋在劉星河麵前,目光在李傲身上緩緩掃過,那眼神中既有審視,也有警告。
“李傲,你人可知,這裡是雲靈峰,是宗門為各峰師兄弟甚至長老安排的資源市場,豈容你在此放肆,擾亂山門安寧?”
餘臨淵的聲音清冷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敲擊在在場眾人的心上,他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讓人不敢有絲毫的反駁。
“不敢。”李傲朝餘臨淵拱手致敬,隨後又指向劉星河道:“是這小子在賭石的時候作弊,先擾亂市場,我們接到舉報,前來緝拿,可這小子不但不配合,還出手傷人,這才造成了混亂,還請餘師兄明鑒。”
“哦?”餘臨淵眉毛一挑,瞥向一旁被押著的楊楓問道:“楊楓,可有此事?”
楊楓見狀,立刻掙脫了束縛道:“沒有,是張狂他......”
“好了!”未等楊楓說完,餘臨淵便低喝一聲打斷,然後轉身看向李傲道:“既然劉星河沒有作弊,那你們就不能夠抓他。”
李傲眉頭一皺,反駁道:“好,這件事咱們不說,但劉星河打傷了陳硯,他們都是我玄靈峰的弟子,總得交給我玄靈峰處理吧。”
“你們玄靈峰的事情我自然管不著。”李傲聽到這句話,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這時,餘臨淵的話鋒卻突然一轉:“但這裡是在我雲靈峰,而且事關市場的信譽,我不能將他交給你。”
李傲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他沒想到餘臨淵會說出這樣的話,連忙說道:“可是……”
“嗯......”
李傲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餘臨淵抬手打斷了,餘臨淵隻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一眼中透露出一股陰冷的氣息,仿佛整個空間都在瞬間被凍結了。
“怎麼,你想對我動手不成?”餘臨淵的聲音平靜,但其中的寒意卻讓人不寒而栗。
“不......不敢。”
李傲心中雖有不甘,但也知道餘臨淵的厲害,隻得強壓下心中的怒火,低下頭去,不敢再言。劉星河則是微微點頭,表示歉意,他心中明白,今日之事,若非餘臨淵及時出現,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餘臨淵見狀,微微歎了口氣,目光轉向陳硯,隻見陳硯依舊昏迷不醒,全身焦黑如炭,傷勢慘重。他眉頭微皺,心中暗自思量片刻,轉身對眾人說道:“此事我自會查明真相,還大家一個公道。在此之前,希望大家能夠保持冷靜,不要再生事端。”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回去了,但這件事我一定會稟明謝師兄。”
李傲狠狠地瞪了劉星河一眼,隨後帶著陳硯,轉身離去,隻留下眾人麵麵相覷
“好了。散了吧。”
言罷,餘臨淵一揮手,四周圍觀的人便做鳥獸散了。
“餘師兄,多謝你替我解圍。”劉星河朝餘臨淵拱手道謝。
“不必多禮。”餘臨淵微笑著擺了擺手道:“這個集市是我雲靈峰的地盤,我自然不能讓他們放肆。”
“都是張狂,要不是他,怎麼會這樣。”一旁的穆莎氣呼呼地說道。
“恐怕不隻是如此。”劉星河眉頭一皺道:“張狂背後是謝淩雲,這件事恐怕就是謝淩雲在背後策劃的,否則,那些內門弟子也不會為張狂出頭。”
“那可就麻煩了。”周乘風一臉緊張地看著劉星河道:“玄靈峰的事情我也聽說過,那個謝淩雲似乎是玄靈峰峰主之子,可他為什麼三番四次地要針對沈師傅啊?”
“可能是劉師弟威脅到了謝師兄的地位了吧。”餘臨淵平靜地說道。
“威脅到了謝師兄的地位?”劉星河一臉不解:“這如何說起?”
劉星河想不明白,自己雖然行事乖張,但畢竟隻是一個剛入門的弟子,謝淩雲不但是玄靈峰大師兄,還是峰主之子,自己怎麼也不可能威脅到對方的地位吧。
看著劉星河不解的眼神,餘臨淵歎了口氣道:“劉師弟有所不知,我們天符門至今沒有選出聖子,這麼多年來,我們五峰之間一直在明爭暗鬥,都想奪得那個位置,其中,謝師兄無論的實力還是地位都無愧為五峰魁首,可以說,聖子之位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然而......”餘臨淵背過手看向劉星河道:“幾日前,掌門出關,之後卻突然有事出門,當他回來時卻和你在一起,並且之後,掌門就說要要選一位親傳弟子......”
餘臨淵看向劉星河的眼神越發嚴肅:“我們這位掌門從來沒有收過弟子,這一次,突然說要收徒,其中表達出來的意思可不簡單,難免讓人想入非非。”
“所以,謝師兄以為我會成為掌門的親傳弟子,所以感受到了威脅?”劉星河也不傻,自然知道餘臨淵的意思,隻是這件事跟他真的沒關係,一切都隻是意外,不過想起之前林鳳驕對自己所說的驚喜,他又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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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餘臨淵搖了搖頭道:“現在是關鍵時期,百教大比即將開啟,宗門必須在大比前選出聖子作為代表,掌門在此時表示要收親傳弟子,這個人肯定就是未來的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