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成功了!”
歐陽明手中緊攥著那枚贏來的玉牌,似捧著世間最珍貴的寶物,興奮地奔向歐陽倩倩,歐陽倩倩也是一臉欣慰地看著歐陽明。
“可惡!”
蘇哲的憤怒如洶湧的火山岩漿,從緊咬的牙縫中擠出,他的雙眼猶如燃燒著烈焰的深淵,滿是不甘地瞪著歐陽明,那目光中交織著挫敗與不甘。
“怎麼樣,不服氣嗎?還想再來一次嗎?”
歐陽明轉身,目光鎖定蘇哲,臉上洋溢著勝利者的得意,如同展翅高飛的雄鷹俯瞰著敗落的獵物,嘴角微揚,帶著挑釁的意味。
蘇哲雖然氣憤,但是畢竟自己剛剛敗了,若是糾纏不休反而失了臉麵,於是隻能罷休。
“哼,這一次算你贏了,不過你彆得意,山水有相逢,我們後會有期!”
蘇哲朝著歐陽明冷哼一聲,那聲音在空氣中回蕩著不甘的餘韻,準備轉身離開。
就在這時,一個陰森的聲音從穿透人群的喧囂,讓在場眾人的心頭都為之一顫:“彆走了,你們就停留在此吧!”
隻見幾個身穿灰色道袍的弟子撥開人群,走了進來,為首的正是張狂。張狂邁著沉穩而傲慢的步伐,每一步都似乎帶著一種無形的威壓,那身灰色道袍在他身上隨風飄動,更增添了幾分狂妄與冷酷。
“張狂?”看到來人,蘇哲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他眉頭緊皺,聲音中帶著警惕與不悅問道:“你們想乾什麼?”
張狂隻是淡淡地瞥了蘇哲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那笑容中滿是輕蔑與嘲諷,仿佛蘇哲在他眼中隻是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
“哼,被一個剛剛入門的弟子擊敗,蘇哲,就你這實力也敢參加內門弟子選拔?”
被對方戳中痛處,蘇哲的眉頭皺得更緊,仿佛能夾死一隻蒼蠅,他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齒地說道:“關你什麼事!”
“切,像你這樣的廢物,進入內門隻會拉低內門弟子的質量。”張狂一臉不屑地昂起頭,那姿態如同高傲的孔雀,目中無人,“所以,你還是主動將玉牌交出來吧,免得再受羞辱!”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命令與威脅,仿佛玉牌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放屁!!!”蘇哲惱羞成怒,他大喝一聲道:“張狂,彆人我不知道,但你不過就是謝淩雲的狗腿子!就憑你,也妄想要我將玉牌拱手送上?彆讓人笑掉大牙了!看我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聞言,張狂也不惱怒:“哼,對付你,用不著我出手。”
隻見張狂招了招手,從他身後走出了一個年輕的弟子:“李信,交給你了,彆讓我失望。”
“是!”李信朝張狂拱了拱手,那動作恭敬而流暢,隨後他一臉不屑地看向蘇哲,那眼神如同看待一個即將被碾碎的螻蟻:“速戰速決吧!”
“混蛋。”蘇哲啐了口唾沫,不顧剛經過大戰,身體尚且虛弱,上前一步,指著李信道:“那我就先乾掉你,在教訓張狂這個混球!”
蘇哲的話語中充滿了鬥誌與憤怒,一場激烈的戰鬥一觸即發,氣氛瞬間緊張到了極點,仿佛暴風雨即將來臨,整個空間都彌漫著濃濃的火藥味。
“星河哥哥。”
穆莎看向劉星河,然而,劉星河卻並沒有回應,他隻是靜靜地盯著張狂一行人,目光深邃而冷靜,心中暗自思忖,這群人絕對不簡單。
蘇哲與李信在場地中央相對而立,氣氛瞬間降至冰點,仿佛空氣都凝固了一般。蘇哲眼神堅定,雖身體疲憊,但心中鬥誌昂揚。
“金鐮,水瀑!”
蘇哲迅速從懷中掏出兩張符籙,手指靈動如舞,口中念念有詞,刹那間,符籙上光芒大放,宛如兩顆璀璨的流星,拖著絢爛的尾焰,朝著李信呼嘯而去。
“哼,雕蟲小技!”李信麵色平靜如水,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金鐮,水瀑!”
隻見李信不慌不忙,同樣掏出兩張符籙,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那符籙瞬間被激活,光芒閃耀,與蘇哲的符籙如出一轍,兩者在空中激烈碰撞,光芒交錯,能量四溢,宛如一場絢爛的煙火表演。
然而,就在光芒消散之際,李信的符籙竟似有靈性一般,餘威尚存,微微傾斜,以一種巧妙的姿態,輕輕擦過蘇哲的肩膀,雖未造成重傷,卻也讓蘇哲踉蹌後退幾步,臉上滿是驚愕與難以置信。
“這……怎麼可能?”
蘇哲瞪大了眼睛,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他不甘心地再次施展符籙之術,這一次,他傾注了更多的靈氣,符籙光芒更盛,如洶湧的怒濤般奔騰而出。
可李信依舊從容不迫,如法炮製,再次以相同的符籙應對。而且每一次,他的符籙都在力量與技巧上稍勝一籌,恰似精準的利刃,在削弱蘇哲攻擊的同時,又給予其輕微的打擊,一點點消磨著蘇哲的體力和意誌,如同冷酷的獵人,慢慢折磨著獵物。
如此反複數次,蘇哲的額頭已布滿汗珠,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浸濕了他的衣衫。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每一次施展符籙都愈發艱難,靈氣條如同風中殘燭,一點一點地被消磨殆儘。而李信卻仿佛遊刃有餘,始終保持著那副從容不迫的模樣,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憐憫,隻有冷漠與不屑,仿佛在進行一場毫無懸念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