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副宗主沉思片刻,說道:“既然如此,謝玉瑤,罰你去思過崖麵壁一個月,好好反省。正好你出來的時候,還能趕上宗門大比。張天命,念你是自衛,此次不予追究,但日後在宗內豈不可再輕易與人動手。郭嘉成怎麼處置就有李長老來決定,我就不越俎代庖了。”
謝玉瑤雖然心有不甘,但也不敢違抗,隻能應道:“是,副宗主。”心裡卻想著要去找自己的爺爺告狀去,她其實知道自己爺爺也想擁有一枚納戒的,所以她剛剛是想把張天命的納戒弄過來去討好自己爺爺的,她相信自己的爺爺對這件事情肯定不會坐視不理,自己今天所受的屈辱必須,要原封不動的全部讓張天命嘗試一下。
張天命這時彎腰行禮說道:“多謝穆副宗主秉公處理。”一場風波就此平息,眾人也各自散去,而張天命在天武宗的日子,卻從此不再平靜。
穆副宗主微微點了點頭,隨即有意無意的又看了一眼張天命手上戴著的納戒。這才轉身對那些圍觀的眾人說道:“都散了吧!”那些圍觀眾人見沒有熱鬨看了,穆副宗主又說話了,於是都紛紛離開了。
李道玄見狀微微一笑說道:“穆副宗主,趕早不如趕巧,既然遇到了,不如我們進去一起小酌幾杯!”呂長老聞言也是連忙說道:“穆副宗主不會瞧不上我們兩個外門長老吧?”穆副宗主其實是真的想自己修煉之處的,但是呂長老這樣一說,自己如果真的離開了,反而顯得自己有點不通人情世故了!於是他嗬嗬一笑說道:“呂長老這話說的,好像我穆洪陽不食人間煙火似的,既然兩位長老有這雅興,那我就不客氣了!”李道玄聞言嗬嗬一笑,連忙做了一個裡麵請的手勢。
穆洪陽一眼就看見了李道玄手上戴著的納戒,他雙眼一亮,隨即開口問道:“李長老,這段時間沒見到你,什麼時候也弄了一個納戒了?”李道玄聞言略顯尷尬的笑了一下說道:“讓穆副宗主見笑了,我和呂長老也是剛得到不久!”穆洪陽聞言眼光立刻就向呂長老的手上看去,果然隻見呂長老的手上也戴著一個納戒。穆洪陽頓時就來了興趣說道:“這納戒什麼時候這麼普及了嗎?在我印象裡麵這東西可不容易搞到呀?你們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渠道呀?這納戒應該花了你們倆不少靈石吧?”李道玄聞言連忙說道:“穆副宗主,這都是小事,房間裡麵還有一個朋友,待會介紹給穆副宗主認識一下?”
穆洪陽聞言停下腳步問道:“房間裡麵還有彆人?我過去是不是不太合適呀?”李道玄連忙說道:“穆副宗主,您千萬不要多想了,我們隻是小酌幾杯而已,順便結交一個新朋友而已,我敢保證穆副宗主會不虛此行的!”穆洪陽聞言嗬嗬一笑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快點過去,不要讓人久等了!我倒是要看看你們的朋友是什麼樣的人物?”
三個人很快就來到了雅間,上官聽雲正坐在那裡自斟自飲,看見李道玄他們進來,隻是淡淡的說道:“解決了?”李道玄聞言嗬嗬一笑說道:“張兄!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天武宗的穆副宗主!”說完以後又轉身對穆洪陽說道:“這位張兄就是剛剛那個張天命的大伯!”其實他們在外麵的對話,上官聽雲都聽見了,穆洪陽剛剛處理事情的情況上官聽雲也都是看在眼裡了,他對這個穆洪陽能夠秉公處理事情倒也是很滿意,對他的為人也很欣賞!再加上張天命又是天武宗的弟子。於是他站起身來衝著穆洪陽抱拳說道:“穆副宗主,久仰大名!”穆洪陽見狀也是連忙抱拳回禮說道:“張兄太客氣了!快請坐!”
眾人紛紛落座,穆洪陽其實心裡已經暗暗吃驚了,自己居然看不出眼前這位張兄的修為。顯然這人的修為在自己之上,甚至應該說還在宗主之上,因為就是宗主的修為他也是能感受到的,但是眼前這人的修為卻是給自己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李道玄趕忙為大家斟酒。酒過三巡,穆洪陽忍不住開口問道:“張兄,不知您此次來我天武宗所為何事?”上官聽雲微微一笑,說道:“不瞞穆副宗主,我此次前來,沒有彆的事情,就是看望我那侄兒天命,順便帶點修煉資源給他。
穆洪陽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說道:“張兄對自己的侄兒真是關懷備至,不過能有您這樣的長輩支持,也是天命這孩子的福氣。”
上官聽雲輕抿一口酒,接著說道:“穆副宗主,剛剛我見你處理事情剛正不阿,大公無私,不怕得罪那什麼太上長老,我從內心裡麵佩服你的為人!”穆洪陽聞言嗬嗬一笑說道:“張兄,我們遇到這樣的事情,如果不能秉公處理的話,那宗裡的那些弟子會怎麼想?我們不能寒了這些弟子的心呀!”上官聽雲聞言微微點了點頭,對這穆洪陽的好感又多了一些。
四個人在雅間裡麵一邊喝酒一邊閒聊著,當談論到修行方麵的心得時,上官聽雲並沒說話,就在一邊聽著,不時的微微點頭或搖頭,最後穆洪陽說道:“張兄,你對我們剛剛所說的觀點有何高見?”上官聽雲目光深邃,語氣沉穩而有力。他緩緩開口道:“諸位,修煉一途,並非隻是單純的吸納靈氣、錘煉筋骨。真正的關鍵在於心境的修煉。心若不定,縱有萬千靈氣入體,也難以駕馭,甚至可能走火入魔。”穆洪陽等人聽著,眼中露出思索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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