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淩厲的劍氣即將如洶湧的怒濤一般狠狠擊中曹鵬飛之時,一道身影仿若鬼魅般突然閃現,如同一麵堅固無比的盾牌,穩穩地擋下了這足以致命的一擊。眾人定睛一看,原來是天星國的國君聽聞這邊傳來的驚天動地的動靜,心急火燎地匆匆忙忙從宮中深處趕了過來。
“住手!你們這是在乾什麼?”天星國國君麵色陰沉得猶如那被濃重烏雲遮蔽的天空,黑沉沉的,透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威嚴。那聲音仿若滾滾悶雷,在這皇宮之中轟然回蕩,每一個字都仿佛攜帶著千鈞之力,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讓在場之人都能清晰無比地感受到那沉甸甸的、仿若實質般的壓力,直壓得人喘不過氣來,任誰也不敢有絲毫違抗之意。
張天命見狀,不慌不忙地收劍而立,神色平靜得宛如一泓深邃的幽潭,不起絲毫波瀾。他恭敬有加地朝著天星國國君行了一禮,而後語氣平和地說道:“國君,實不相瞞,此子著實太過狂妄無禮了。我此番本是懷揣著一顆赤誠之心,滿心想著要與他好好商談關乎四國命運的大事,可他呢,卻全然不顧及這其中的利害關係,處處對我肆意挑釁,那話語間的尖酸刻薄與那咄咄逼人的架勢,簡直是要將我逼入絕境一般。我一再忍讓,可他卻變本加厲,絲毫沒有罷手的意思,到最後,我實在是被逼無奈,迫不得已才出手教訓一下,還望國君恕罪啊。”
天星國國君微微眯起雙眼,目光如電般冷冷地在那狼狽不堪的曹鵬飛身上掃過,又緩緩移到神色平靜的張天命身上,眼神中透著一股審視與思索的意味。他心中暗自思忖著,這張天命不辭辛勞地來到天星國,必定是有極為重要之事要商議,而曹鵬飛這毛頭小子的性子向來就是這般火爆衝動,確實也該好好收斂一下了,否則日後還不知道要惹出多少麻煩來。
“哼,都隨我進宮再說吧。”天星國國君不耐煩地甩了下衣袖,那衣袖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仿若帶著一股無形的威嚴,隨後他便頭也不回地轉身,邁著那沉穩而又透著無上權威的步伐,徑直朝宮內走去。
張天命和曹鵬飛對視了一眼,張天命的眼中透著一股堅定不移的決心,仿佛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他都要達成自己的目的。
而曹鵬飛呢,眼中則滿是憤恨的怒火,那眼神猶如兩把熊熊燃燒的利刃,恨不得能立刻在張天命身上戳出幾個窟窿來,可此刻在國君麵前,他也隻能暫時按捺住那幾乎要噴湧而出的滿腔怨憤,咬著牙,極不情願地跟在國君身後,朝著宮內緩緩走去。
張天命、天星國國君以及四皇子曹鵬飛三人一同緩緩走進了那氣勢恢宏的皇宮。一路上,那沉悶壓抑的氣氛仿若一層無比厚重的、沉甸甸的陰霾,如同一頭猙獰的巨獸,張開那巨大的黑色羽翼,死死地籠罩著眾人,讓人仿佛置身於一片黑暗的深淵之中,壓抑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進入宮殿後,天星國國君下巴微微揚起,那姿態高高在上,眼神中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傲慢與不屑,仿若整個天下都不過是他掌中的玩物,任由他隨意擺弄。他徑直邁著那仿佛帶著無上權威的步伐,每一步落下都仿若能讓這宮殿的地麵微微震顫,朝著那高高在上、雕龍畫鳳的龍椅走去。那龍椅在宮殿的正中央,散發著一股尊貴而又威嚴的氣息,仿若它才是這皇宮乃至整個天下的主宰。天星國國君隨後緩緩落座,那姿態優雅而又透著一股掌控一切的從容,就好似整個天下真的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一般,任他予取予求。他目光如炬般冷冷地掃過下方的張天命和曹鵬飛,那眼神裡仿佛藏著能將人看穿的利刃,犀利而又冰冷,讓人不禁心生寒意,仿若被一條冰冷的毒蛇盯上了一般,渾身都不自在。
曹鵬飛則是一臉憤恨地站在一旁,那雙眼惡狠狠地瞪著張天命,猶如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那眼神中的怨毒仿若實質般的毒液,仿佛隻要一有機會,就能將張天命瞬間腐蝕殆儘。他時不時地便惡狠狠地瞪上一眼,那眼神中的怨毒仿佛要將張天命生吞活剝了才肯罷休,那副模樣,活脫脫就是一隻被激怒卻又暫時按捺住性子的惡狼,正齜著牙,蓄勢待發,隻等一個時機便要撲上去狠狠撕咬一番,將張天命撕成碎片才解心頭之恨。
天星國國君率先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沉默,他麵色陰沉得好似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黑沉沉的,透著一股壓抑而又危險的氣息。他冷冷地責問道:“張天命,你倒是好大的膽子,雖說口口聲聲是為了四國之事而來,可瞧瞧你乾的好事!竟然在我這天星國的皇宮前坪就大打出手,你可還把我這天星國放在眼裡?莫不是真以為我天星國是你能隨意撒野、肆意妄為的地方?”他的聲音在這宏偉的宮殿中冷冷地回蕩著,那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千鈞之力,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讓在場之人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沉甸甸的、足以壓得人喘不過氣來的壓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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