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國國君聽了張天命那擲地有聲的話語,不禁微微一怔,隨後便深深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心中此刻已然對張天命所展現出的那驚人實力有了全新且極為深刻的認識。心裡頭就像明鏡兒似的,清楚得很呐,若是真要不顧一切地與這張天命徹底撕破臉皮、結下死仇,那恐怕絕非是一件能夠輕輕鬆鬆、輕而易舉就辦到的事情呀。可話雖如此,要讓他就這麼毫無二話地答應退出四國聯軍,卻也著實不是那麼簡單就能痛痛快快做到的。畢竟這其中牽扯的利益關係、各方勢力的製衡,那可都是錯綜複雜得很呐。
而一旁的曹鵬飛呢,此刻那滿心滿肺裡都像是被憤恨之情給填滿了似的,那恨意簡直濃烈得都要從他的眼睛裡如同熊熊烈火一般噴出來了。可即便心裡頭恨得牙癢癢,他也不敢再多說哪怕一個字兒呀,隻能是惡狠狠地瞪著張天命,那眼神就仿佛是兩把銳利無比的鋼刀,恨不得要在張天命身上生生剜出兩個洞來才肯罷休呢。他在心裡頭暗暗發誓,哼,今日所受的這份屈辱,這口惡氣要是不出,他曹鵬飛就枉為人啦,一定要找個絕佳無比的機會,狠狠地找回今日丟的這些場子,非得讓張天命也嘗嘗被人狠狠羞辱的滋味不可。
張天命呢,卻是一臉滿不在乎的輕蔑神情,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兩個上躥下跳的跳梁小醜一般,悠悠然地開口道:“聽聞你們天星國可是號稱高手如雲呐,今兒個,就讓我好好見識見識唄,如何呀?”那語氣裡透著一股子說不出的張狂勁兒,仿佛這天星國的所謂高手在他眼裡根本就不值一提似的。
曹鵬飛一聽這話,臉色瞬間就變得極其難看,那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就像是個被人隨意擺弄的調色盤似的,要多難看有多難看。雖說剛剛那四人還並非是天星國的頂級高手,可那也是在高手排行榜上位列前十的人物呀,在這天星國那也算是響當當的厲害角色了。誰能想到,這四個人聯手起來,居然都不是張天命的對手,這怎能不讓他從心底裡感到一陣深深的恐慌呢?他心裡頭直犯嘀咕,這張天命到底是何方神聖呀,怎麼就這般厲害,難不成真有什麼通天的本事不成?
天星國君見此情形,臉色也是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冷哼一聲,說道:“張天命,你可真是猖狂得沒邊兒了,居然敢跑到我天星國來撒野?哼,你還真當我天星國沒人了嗎?”他這話說得雖然硬氣,可心裡頭卻也在暗暗掂量著張天命的實力,畢竟剛剛那一場激戰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呐。
“老頭,我好歹還尊敬你,喊你一聲國君呢,你既然如此不識抬舉,那我也就沒必要再跟你客氣了。”張天命微微眯起眼睛,不緊不慢地說道,那語氣裡滿是毫不掩飾的張狂與霸氣,就好像這天星國國君在他眼裡也不過就是個可以隨意拿捏的小角色罷了。
“你……你……張天命……”國君被氣得嘴唇直哆嗦,半天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他心裡頭那個氣呀,可又拿張天命沒辦法,剛剛那一場打鬥,他可是看得真真的,張天命的實力確實不容小覷啊。
“你什麼你,老頭,你可彆以為我是來求著你的。我呀,隻不過是不忍心看到那些無辜的百姓和士兵們平白無故地喪失了性命而已,所以才想著好好跟你談一談。既然你不願意談,還覺得你們天星國厲害得不得了,那就彆廢話了,直接開戰便是,我人就在這兒呢,有本事你就儘管放馬過來吧。”張天命說得那叫一個狂傲至極,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火星子,能把這周圍的空氣都給點燃了,那氣勢簡直壓得人都有點兒喘不過氣來。
天星國君剛剛可算是親眼見識過張天命的厲害手段了,他自己雖說也已經達到了元嬰境五重的修為,可心裡頭卻很清楚,自己還真沒十足的把握能戰勝張天命呢。就算是把國內其他的高手都喊來,也不一定就能穩穩當當地把張天命給擊殺掉呀,萬一要是讓他給跑了,那往後的日子可就麻煩不斷了。而且這張天命年紀輕輕的,那戰力卻已經堪比元嬰境五重了,這要是再給他些時間讓他繼續成長起來的話,那後果簡直都不敢想象啊。最要命的是,聽說這張天命的身後還跟著一個高深莫測的神秘劍修呢,也不知道那劍修到底厲害到什麼程度。每次一想到這兒,天星國君心裡頭就忍不住“咯噔”一下,暗暗尋思著:這張天命就已經如此棘手了,那他身後的神秘劍修豈不是更加恐怖?要是真把他給惹毛了,把那神秘劍修給招來了,我這天星國怕是要遭受滅頂之災呀。可不能因為一時之氣,就給自己招來這麼大的禍患呐。
想到這兒,天星國君忍不住乾咳了兩聲,緩了緩神,說道:“張天命,我隻是說考慮一下嘛,也沒說就不可以商量呀,你這也太心急了吧!”他這話雖說聽起來像是在責怪張天命心急,可實際上也是在給自己爭取點兒思考的時間,好好琢磨琢磨這事兒該怎麼處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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