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眼前的敵人,眾人緊繃的神經終於得以稍稍放鬆,紛紛長舒了一口氣。然而,他們心裡都清楚得很,這萬國大比的征程才剛剛拉開序幕,前方等待著他們的,是數不清的未知挑戰,那些挑戰就像一個個猙獰可怖的惡魔,正張牙舞爪地等著他們前去征服。
張天命目光堅定而又飽含鼓勵,緩緩掃視著眾人,語重心長地說道:“大家這一路都辛苦了,但咱們絕不能有絲毫鬆懈。繼續前進,努力提升實力才是眼下最為關鍵的。隻有變得更強,咱們才能在這場殘酷無比的大比中走得更遠,闖出屬於咱們的一片天地。”眾人聽後,紛紛用力點頭,眼神中滿是堅定的信念,仿佛在用無聲的語言向整個世界宣告他們那不可動搖的決心。
於是,他們收拾起複雜的心情,儘管身上滿是疲憊與傷痕,卻依然毅然決然地繼續在這危機四伏的山穀中前行,去勇敢地迎接更多未知的挑戰。他們的身影漸行漸遠,慢慢消失在山穀的深處,隻留下一片寂靜且彌漫著血腥味兒的戰場。這片戰場宛如一位沉默寡言的史官,靜靜訴說著剛剛發生的那場激烈戰鬥的慘烈,同時也預示著他們在這場殘酷大比中,注定還要經曆更多的艱難險阻。
然而,就在這看似平靜的時刻,突然,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樹林深處傳來。緊接著,一個身影緩緩走出,他一邊邁著悠然的步伐,一邊輕輕拍著手掌,那聲音在寂靜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還真是小瞧了你們天源國啊,居然連蘇大壯都死在你們手上了?”說話之人,正是天赤國的潘景輝。
原來,他們聽聞這邊傳來激烈的打鬥聲,便想著來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第一時間匆匆趕了過來。可等他們趕到時,戰鬥已然結束,隻瞧見滿地的屍體,至於大戰的具體過程,他們並未親眼目睹。潘景輝看了一眼旁邊七階妖獸赤炎魔豹的屍體,心中暗自揣測,蘇大壯多半是命喪這頭妖獸之手,因此,他壓根沒把張天命他們放在眼裡。
張天命瞧見潘景輝一行人緩緩走來,不禁眉頭微微皺起。他心裡明白,己方剛剛經曆一場惡戰,靈力消耗巨大,雖說自己並不懼怕對方,但林妙妙他們的狀況可不容樂觀啊!想到這兒,他神色冷峻,向前邁了一步,冷聲說道:“潘景輝,還真是應了那句‘不是冤家不聚頭’啊。你們該不會是想來撿現成的,當這個漁翁吧?”
萬源泉斜睨了一眼潘景輝,小聲嘀咕道:“潘師兄,這次可不能輕易放過他們了。”
潘景輝並未理會萬源泉,而是將目光冷冷地投向張天命,語氣中滿是傲慢:“張天命,識相的話,就把你們身上的妖獸內丹統統交出來,然後再乖乖跪下來磕頭求饒,興許我心情好,還能放你們一條生路。否則,今天你們天源國的人,一個都彆想活著離開!”
張天命聽聞,嘴角微微上揚,嗬嗬一笑,眼中透著不屑:“潘景輝,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帶著你的人,馬上從我眼前消失,不然待會兒有你後悔的!”說完,他立刻運轉玄氣,通過傳音之術對林妙妙他們說道:“你們趕緊抓緊時間恢複靈氣,我先想法子拖延一下時間。”
“你也太狂妄了,居然敢用這種口氣和潘師兄說話,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萬源泉扯著嗓子大聲嗬斥道。
“喲,這不是我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孫子嗎?你爺爺我在這兒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兒?”張天命用極其不屑的眼神掃了萬源泉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
“你……你……張天命,希望你待會兒還能這麼囂張!”萬源泉氣得滿臉通紅,說話都開始結巴起來。
張天命看著氣得語無倫次的萬源泉,心中暗自竊喜,這不正是他拖延時間的好機會嘛。他繼續不緊不慢地嘲諷道:“喲,就你這連話都說不利索的玩意兒,也敢在我麵前汪汪亂叫。就憑你們天赤國,也妄想從我張天命手裡拿走東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德行。”
潘景輝臉色瞬間一沉,他可不像萬源泉那般沉不住氣。隻見他冷笑一聲,語氣中充滿了輕蔑:“張天命,少在這兒耍嘴皮子,你以為這樣就能拖延時間?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打什麼鬼主意,你和你的同伴剛經曆大戰,靈力早就消耗得差不多了,現在不過是強弩之末罷了。我勸你還是乖乖聽話,把內丹交出來,說不定我心情一好,還能留你們個全屍。”
張天命心中暗暗一驚,沒想到潘景輝這麼快就識破了他的意圖。但他表麵上依舊鎮定自若,臉上浮現出一抹不羈的笑容,哈哈一笑道:“潘景輝,你可彆太自以為是了。就算我們靈力消耗嚴重,要收拾你們這幫人,那也不過是小菜一碟。你以為就憑你那點三腳貓的功夫,能把我怎麼樣?要是不服氣,咱倆單挑,敢不敢?”
潘景輝一臉不屑地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在空氣中回蕩,充滿了嘲諷:“張天命,我知道你是有點本事,但就憑你也想挑戰我,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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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哪有資格挑戰我們潘師兄?”萬源泉在一旁跟著附和道。
張天命冷哼一聲,目光如炬地盯著潘景輝,大聲說道:“潘景輝,你是不是不敢了?是不是怕了,認慫了?”
“張天命,你說什麼?”這時,潘景輝身後一名年輕男子氣得滿臉通紅,指著張天命大聲喝問道。
張天命卻故意無視那名年輕男子,目光依舊緊緊盯著潘景輝,說道:“潘景輝,咱們打個賭,隻要你能打贏我,我不但把獲得的妖獸內丹雙手奉上,而且任由你處置,怎麼樣?”
潘景輝聽聞,目光緊緊盯著張天命,陷入了沉思。他曾經見過張天命出手,深知張天命的戰力不能單純以修為境界來衡量。就在他思索著要不要答應張天命的挑戰時,他身後那名年輕男子見張天命直接無視自己,頓時覺得顏麵儘失,惱羞成怒之下,直接跳了出來,大聲叫嚷道:“小子,對付你還用得著潘師兄出手?我一個人就能把你打得滿地找牙!”說完,便如同一頭發瘋的公牛,不顧一切地徑直撲向張天命。
張天命冷眼瞧著那名年輕男子如瘋狗般不顧一切地撲來,嘴角不禁勾起一抹輕蔑至極的冷笑。此刻,他心裡十分清楚,必須速戰速決,這一戰不僅要震懾住潘景輝等人,更得為林妙妙他們爭取到更多恢複靈力的寶貴時間。就在年輕男子如餓虎撲食般即將近身的千鈞一發之際,張天命周身的靈力如同洶湧澎湃的暗流,陡然間瘋狂地凝聚起來,如百川歸海般洶湧地灌注於右臂之上。
刹那間,隻見他的手臂瞬間青筋暴起,那一條條青筋仿佛是一條條蜿蜒遊動的小龍,充滿了令人膽寒的力量感。肌肉高高鼓起,宛如堅實的小山丘,散發著一股仿佛能將世間萬物粉碎的驚人力量。
“崩天裂地拳!”張天命一聲暴喝,這聲音猶如一頭憤怒到極點的雄獅在咆哮,震得周圍的空氣都嗡嗡作響,仿佛整個空間都被這聲怒吼所撼動。他的拳頭裹挾著排山倒海般的磅礴氣勢,帶著一往無前、視死如歸的堅定決心,如同一顆蓄勢待發的炮彈,朝著年輕男子狠狠轟出。這一拳,仿佛蘊含著開天辟地的威力,要將天地都崩裂開來。拳風所過之處,空氣仿佛被一把無形的利刃切割,發出尖銳刺耳的呼嘯聲,好似在痛苦地哀嚎。
年輕男子眼中原本閃爍著的狂妄光芒,在張天命出拳的那一瞬間,瞬間被驚恐所完全取代。他那瞪大的雙眼,充滿了恐懼與絕望,仿佛看到了死神的鐮刀正緩緩向他逼近。他本能地想要躲避,然而卻驚恐地發現,自己仿佛置身於一張密不透風的無形大網之中,無論往哪個方向逃竄,都被這股強大的力量緊緊束縛,根本無處可逃。那股鋪天蓋地的強大力量,如同一座巍峨聳立、不可撼動的高山,朝著他狠狠碾壓而來,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五臟六腑仿佛都被這股力量擠壓得移了位。
“轟!”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仿佛整個世界都為之一顫。張天命的拳頭結結實實地擊中了年輕男子的胸口,恰似一顆重磅炸彈在年輕男子體內轟然爆炸。強大的衝擊力如洶湧的潮水,直接將他的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轟飛出去。年輕男子如同一顆隕落的流星般倒飛而出,在堅硬的地麵上犁出一道深深的溝壑,那溝壑猶如大地猙獰的傷口。他的身體足足滑行了數十丈之遠,才終於停了下來。
此時的他,口中鮮血如噴泉一般狂噴而出,那殷紅的鮮血染紅了大片地麵,宛如一幅慘烈至極的畫卷。他的胸膛深深塌陷下去,肋骨不知斷了多少根,發出令人心悸的哢哢聲。整個人氣息奄奄,生命垂危,猶如風中殘燭,隨時都可能熄滅。剛剛還不可一世、囂張跋扈的他,此刻如同一隻被狠狠踩扁的螻蟻,無力地躺在地上,痛苦地抽搐著,眼神中充滿了深深的恐懼與無儘的懊悔,仿佛在為自己的魯莽和愚蠢而悔恨不已。
潘景輝和他的手下們目睹這一幕,臉色瞬間變得如同白紙一般,極其難看。他們的雙眼瞪得滾圓,臉上寫滿了震驚與難以置信。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張天命在靈力消耗嚴重的不利情況下,竟然還能爆發出如此恐怖絕倫的力量,僅僅一拳,就將他們的同伴打成了重傷,這實力簡直超乎了他們的想象。
“張天命,你竟敢傷我兄弟!”潘景輝怒目圓睜,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那怒火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焚燒殆儘。他身上的靈力不受控製地瘋狂湧動,如同沸騰的岩漿,周圍的空氣都因為他的憤怒而變得扭曲起來,仿佛在為他的怒火而顫抖。
然而,張天命卻絲毫不為所動,對潘景輝的憤怒仿佛視而不見。他從容不迫地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動作悠然自得,卻又透著一股無形的威嚴。他冷冷地說道:“這是他自找的,我本想和你公平一戰,是他非要跳出來送死。怎麼,潘景輝,現在你還覺得我沒資格和你打嗎?還是說,你怕了,不敢接受我的挑戰?”張天命故意用言語激潘景輝,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心中暗自祈禱能繼續拖延時間,為林妙妙他們爭取更多恢複靈力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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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景輝氣得渾身發抖,他的雙手緊緊握拳,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他死死地盯著張天命,那眼神仿佛要將張天命生吞活剝。心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燒的烈焰,幾乎要將他的理智吞噬。但他畢竟不是魯莽之輩,也深知張天命絕非易與之輩。剛剛那一拳所展現出的實力,讓他不得不有所忌憚,心中暗暗權衡利弊。
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一旁的萬源泉像個不知死活的跳梁小醜,在那裡煽風點火道:“潘師兄,不能放過這小子,他太狂妄了!咱們這麼多人,還怕他不成?”那聲音尖細刺耳,如同夜梟的啼叫,在這緊張的氣氛中顯得格外突兀。
潘景輝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中那幾乎要失控的怒火。他心中暗暗思忖,張天命肯定是在故意拖延時間,說不定他的同伴正在暗中恢複靈力。如果現在貿然出手,萬一陷入持久戰,對他們未必有利。反而打鬥的動靜肯定會引起其他參賽選手的注意,萬一他們趁虛而入的話,那自己可就得不償失了。想到這裡,他冷笑一聲,那笑容中充滿了不甘與怨恨,道:“張天命,你彆得意,今天我暫且放過你。但你記住,這筆賬我遲早會找你算。我們走!”說罷,他一揮手,那動作帶著一絲決絕與無奈。
萬源泉見狀連忙說道:“潘師兄,如果我們就這樣走了的話,那我們天赤國的臉麵可就被人踩在地上了?”
潘景輝臉色微蘊:“你懂什麼,待會要是動起手來,把其他人給招惹過來,那我們豈不是很被動?不要忘了我們進來的目標是什麼?千萬莫要因小失大了,天源國這幫家夥就讓他們再蹦噠一會,等到要出去的時候我們再來收拾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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