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派出所傳出消息,許長青迫害知青,被移交當地看守所等待製裁,許光烈和曹寡婦因為作風問題,被拘留一個星期。
張翠花在家想了幾天,覺得這事太蹊蹺,怎麼就那麼巧,父子倆跟約好了似的,都跑到糧倉鬼混,還一塊兒被抓了。
兒子被抓起來,蘇櫻子順理成章地退了婚,老頭子被抓,大隊長被擼了,現在村裡都叫囂著要讓蘇大河做大隊長呢。
這事兒怎麼想都是他們蘇家獲利,這事兒肯定是蘇家那丫頭故意惹出來的事兒。
張碎花氣勢洶洶的跑到蘇櫻子家鬨了幾回,都被蘇櫻子拿著掃把趕了出去。
蘇大強從醫院回來之後,腿上打著繃帶,頭上包著紗布,不能上工,隻能在家休息,結果在家呆了兩天被張翠花堵著門罵了兩天。
蘇大強氣得單腿蹦高,出門理論了兩句,直接被張翠花撓花了臉,嚇得他拄著拐杖頂著門,才沒讓張翠花闖進來。
惹不起這個悍婦,蘇大強就隻能找蘇櫻子撒氣。
“好好的日子不好好過,你看看現在鬨成什麼樣了?”
“什麼是好好的日子?公爹蹲監獄?男人搞破鞋,這就給我找的好人家?”蘇櫻子斜他一眼。
“你要是不跟著攪和,他們家能成這樣?”蘇大強心想雖然我不知道你這丫頭搞了什麼鬼,但一定是你這丫頭搞的鬼。
蘇櫻子好笑的說:“是我讓他們出去搞破鞋的嗎?他們德行敗壞,有沒有我,被抓都是遲早的事兒,再說了,這是洪書記斷過的案子,是派出所抓的人,你要是替他們叫屈,去找洪書記,去吧。”
說完也不理他,直接出門上工去了。
路上大姐跟她說:“你也彆怪爹嘮叨,你看他那個臉被張翠花撓成啥樣了?”
想到蘇大強那張花裡胡哨的臉,蘇櫻子忍不住想笑。
“彆說爹,我都煩了,那娘們天天堵著門罵,罵的還那麼難聽,你是啥也不怕,你彆忘了咱家裡還有個小妹呢,以後影響小妹找婆家咋辦?”大姐接著埋怨。
“對對對,是我忽略了,你和小妹還得找婆家呢?”蘇櫻子一本正經的點點頭。
大姐臉一赧,嗔怒著錘她一拳:“你不找婆家了?”
蘇櫻子笑嘻嘻的躲著:“嘿嘿,我以後的婆家才不會在乎彆人是怎麼罵我的,隻會在乎我是怎麼讓她閉嘴的,等著吧,我會好好收拾她的。”
“你想乾嘛?”
“你等著就知道了。”
第二天傍晚張翠花果然又來了,坐在門口扯著嗓子罵,罵的那叫一個臟。
蘇櫻子搬了把凳子往門口一坐。
“張翠花,你男人蹲大獄,兒子住班房,倒把你閒得夠嗆,一天天跑到我們家門口滿嘴噴糞,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蘇櫻子,你彆以為我不知道都是你搞得鬼。”
“嗬嗬,我可沒搞鬼,倒是你男人恨不得連鬼都搞,就是不回家搞你,你還跑到這兒為他叫屈,你賤不賤呐?
你不趕緊跟這種社會蛀蟲劃清界限等什麼呢?等著政府找你一起清算嗎?”蘇櫻子歪頭露出一副看蠢貨的表情。
“你,你這賤人,我兒子瞎了眼才會看上你這種女人,讓你害了我們呐,啊”張翠花拍著大腿又哭又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