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光烈麵目猙獰的站起身,盯著蘇櫻子:“我現在已經知道了,我和我爹落到現在這個下場都是你乾的好事兒,我爹蹲了大獄,說不定哪天就被槍斃了,我還要去娶那個寡婦,我現在還,還,不能人道,都是你害得。”
許光烈痛哭流涕的壓著聲音嘶喊著。
看來外麵的傳言是真的,那天眾目睽睽之下被抓了奸,估計那會兒藥性也沒過去,硬生生被憋回去了,傷了根,也不是沒有可能。
蘇櫻子當時隻想讓他被抓個現行,讓他們許家不得翻身,倒也沒想下手這麼狠。
“許光烈,你爹禍害知青,證據確鑿,蹲大獄他一點兒也不冤,至於你,你跟那個曹寡婦早就勾搭在一起了,你以為我不知道?隻不過那天碰巧被人撞上了,你也不冤,
我隻是借機把婚退了,有什麼錯嗎?聽說那曹寡婦還有了你的孩子,你要是個男人就有點兒擔當,好好跟人家過日子去,又來糾纏我乾什麼?”
許光烈在臉上抹了一把眼淚,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她一個千人玩兒,萬人騎的破鞋,誰知道那孩子是誰的?我就是跟她玩玩兒,還想讓我娶她?做夢。”
蘇櫻子蹙眉鄙夷的看著他:“就憑你說這些卑鄙無恥的話,不能人道也是你活該,是老天爺懲罰你。”
懶得跟他多糾纏,蘇櫻子轉身就要離開。
誰知那許光烈從背後撲上來,抱住她,聲音陰森森的說:“蘇櫻子聽說你又開始相親了?你倒是過的滋潤啊,
對,我是不行了,我對著曹寡婦不行,不信對著你也不行,我今天就要在你身上試試。”
一邊說著一邊拉著蘇櫻子往胡同儘頭一間荒廢的屋子去。
雖說蘇櫻子有些拳腳,但是畢竟身量較弱,在男人絕對的力量麵前終究是弱勢的。
蘇櫻子拚力反抗著卻掙脫不開,眼看就要被扯進那件屋子裡時,一個人影嗖的竄出來,一腳將許光烈踹飛。
蘇櫻子跌坐在地上,看著那個人影,衝到許光烈身前,一腳一腳狠狠的踹上去。
“陳最?”看清那個人影,蘇櫻子站起來,跑過去拉住他,地上許光烈蜷縮著身子,被踹的嘴角淌血。
“彆打了,彆弄出人命,不值得。”蘇櫻子拉住他。
陳最轉身扶著蘇櫻子的肩膀,紅著眼睛看著她:“沒事兒吧?”
蘇櫻子緩口氣搖搖頭。
陳最轉身蹲下身子,扯住許光烈的領子,把他提起來:“我告訴你,我叫陳最,是蘇櫻子的對象,你要是再敢招惹她,我一定廢了你,還有你那個蹲大獄的爹,要是不想讓他早點兒吃槍子兒,就給我滾遠點兒。”
陳最眼底翻湧著滾滾怒火,聲音淩冽的如冰刀一般,許光烈縮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陳最把他扔到地上,起身摟住蘇櫻子的肩膀,柔聲道:“走。”
出了胡同口,陳最牽著蘇櫻子一口走到村外的小河邊,就著河裡的水,給她洗了洗手,洗了洗臉,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給她擦了擦,檢查著她脖子裡被勒出的青痕,緊緊的蹙著眉,用指腹輕輕揉著。
蘇櫻子靜靜的看著他,任由他一聲不吭的做著這些。
“你怎麼來了?”蘇櫻子低聲問道。
陳最擦著她的手,捏在手裡揉了揉說:“這幾天一直沒見你,想來看看你,走到你家門口沒見到人,就在這附近溜達著看能不能等到你,聽到巷子裡有聲音,就過去了。”
把人輕輕攬進懷裡,陳最此時還在後怕,如果今天沒過來
他吸口氣收緊手臂,蘇櫻子窩在他懷裡,抱著她的腰身,腦袋在他胸口蹭了蹭,軟著聲音說:“彆擔心了,我這不是沒事嗎?你忘了,我可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
陳最微微搖搖頭帶這些無奈揉揉她的肩膀:“櫻子,一個發狂的男人會有超乎常態的力量,是你那些拳腳根本對抗不了的。”
蘇櫻子手指戳戳他的胸口:“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以後我會小心的好嗎?”
聽著她乖軟的聲音,陳最隻能默默的長籲口氣,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好,他隻是懊惱當初蘇櫻子出手對付許家父子的時候,自己沒能在他身邊,留下這樣的後患,看來還得找機會敲打敲打那個混蛋才行。
“對了,剛剛那個許光烈說,你又開始相親了是什麼意思?”陳最一腳踹過去之前,聽到了許光烈的這句話。
蘇櫻子:“呃。”糟了。
“蘇櫻子?你可彆忘了你是有對象的人啊。”陳最語氣不佳,帶著慢慢的威懾。
蘇櫻子悶在他懷裡偷樂。
陳最把她扶起來,擰眉一臉正經的看著她:“你不會真的要去相親吧?搞什麼鬼,快說。”
“好了好了,告訴你。”
蘇櫻子把大姐的事全盤托出,她也不想藏著掖著的,再有什麼誤會,再說了,人家現在是正牌男友,是有知情權的。
“蘇櫻子,你一天天,心大的不得了,你不怕那家夥纏上你嗎?他要是非看上你不可,把彩禮給你爹一扔,你是不是又要去掙錢退婚啊?”陳最點著她的腦門斥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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