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狗的雖然忘記了戰鬥規則,但是手榴彈能造成傷害的距離上,使用自動步槍全自動射擊,隻要不是朝天開槍,效果都是差不多的。
小分隊的三人在爆炸和自動步槍火力下全軍覆沒,全都躺在地上失去了作戰能力。兩人當場被子彈打成了篩子,隻有小隊長無助的躺在地上,身上中了四槍,三槍擊穿了裝甲,一槍打壞了腿部的伺服器,直接躺在地上失去了戰鬥力。
“小子,快撤回來!跟我走,撤!”
陳二狗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的戰術背心上傳來一股強大的力量,把他直接從窗口往回拖,順著樓道往外走。
三秒鐘後,那個房間傳來了砰砰砰的機炮爆炸聲,四濺的彈片和碎磚塊如同冰雹一樣砸在陳二狗和老兵的身上。老兵勾著腰,向前麵走著,後麵拖著二狗。
結果一個拐角處,偷偷摸上來的藍隊士兵一個短點射,就將前麵的老兵打倒在地。因為射擊角度的問題,後麵拖著的二狗沒收到什麼傷害,而老兵則是一句遺言都沒說出來,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巷戰就是這麼殘酷,無論多麼身經百戰的老兵,總有敵人在你看不見的角度對你發動致命的攻擊。
陳二狗想要拿起步槍反抗,剛將槍口對準藍隊的士兵,他就被密集的子彈直接打成了篩子,失去了作戰能力。隻不過他的頭還沒有受傷,他隻感覺自己的身上疼痛不已,想要做什麼都做不了。
“已清空,繼續搜索!”幾名藍隊士兵從樓梯口走了上來,槍口對準走廊的兩側。
藍隊士兵的動力裝甲的發出了“吱吱”的動力輔助聲,厚重的腳掌落在二狗的身邊。二狗此時已經陷入彌留之際,眼前自己那短暫但是痛苦的人生如同走馬燈一樣的播片著。他感覺如果有什麼神,一定會把這些播片當做評價他人生的檔案吧。
媽媽說過,人死之後會進入輪回,這輩子做好事,下輩子就能作為人活在世界上。如果這輩子做的是壞事,下輩子隻能變成畜生甚至是蟲子。
“媽媽,做人,太苦了”
二狗用儘了最後的力氣,從口袋裡拿出一顆手榴彈,拉開了保險環。
“做好事,為什麼,還要當人呢。”
轟!
街尾處的城市主乾道上,剛剛開完一炮的215號坦克車長楊秋透過全向觀瞄設備觀察著數百米外的那個街口。效果非常好,敵方的一台近衛機甲被成功擊毀,損壞的機械腿甚至飛出幾十米遠。
“二排需要火力支援,城坊街和進取路交界口那個位置,有個咖啡館,被白隊占領了。上麵的兩挺機槍已經封鎖了整條街道,支援進不去!”
三排長靠在215號車的車尾,通過車尾的通訊電話聯係到了車長楊秋。
“好的,我需要你們的支援,敵人已經擊毀了211和213號車,火力也很猛!”
說罷,她按了按喉部送話器,呼叫著車組成員:“陳雯雯!一檔前進,兩百米後等我信號停下!徐媛,炮口先瞄準著前方街口,我估計對麵還有裝甲單位,一號炮穿甲彈,二號炮高爆彈裝填。等待我獵殲係統信號跨越射擊!”
“收到!”
61式坦克緩緩前進,三排長帶領了一個班的士兵在61式坦克的後方幫著警戒,另外還有兩個班的士兵在坦克的左前方和右前方十米的位置交替掩護。
三排的新兵老兵比例約在一比一,絕大多數新兵都是交換和補充過來的工人兄弟們。隻有極少數的工人們穿著動力裝甲,絕大多數工人隻能穿著警用或者鎮暴用的防彈衣,肉體凡胎加入這血肉磨坊一樣的戰場。
“轟!”
215號坦克開炮了,街角處一台白軍的61式坦克準備撞開友軍殘骸,前來支援街道上的進攻。結果可能是交流不慎,旁邊的白軍士兵沒有阻止這輛坦克出去送死,就直挺挺地看了過來,被215號坦克直接擊毀了。
“敵方坦克被擊毀!”
被擊毀的坦克裡,幸存的兩名坦克手打開了艙蓋,連滾帶爬的跑出了坦克,爬出來的時候幾乎是摔在地上的。
215號坦克並沒有用機槍掃射坦克手,這些人離開了坦克,什麼事都做不了。
向前推進了一百多米後,215號坦克遭到了密集的彈雨攻擊。正是在車身左側不遠處射擊的機槍陣地。這個原來的咖啡館中架設了兩挺127重機槍,給想要支援的部隊造成了不小的損傷。
雖然127機槍對於步兵來說是噩夢一般的存在,但對於坦克來說,簡直不痛不癢。
“炮塔向左70度,徐媛,能看到我的標記嗎?”
61式坦克的炮塔旋轉速度並不快,但是在沒有敵軍坦克的情況下,這個缺點並不知名。更何況,周圍還有步兵的支援。
“看到了!幸福咖啡廳,上麵兩挺機槍!”
“那就他喵的開炮!”
一發152榴彈炮從61式坦克那粗壯的炮管子中加速到700米每秒的速度,徑直命中了不遠處的咖啡廳。咖啡廳並不是什麼要塞化的永備工事,隻是一個視野比較好的建築罷了。在152的榴彈炮洗禮下,整個建築最終還是承受了生命不可承受之重,承重梁倒塌,整個咖啡廳所在的五層小樓直直地向下坍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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