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可為聽著徐天佑的安排,著急說道:
“十三一直是您的暗衛,沒有離開過您啊。”
“不用擔心我,況且他也該鍛煉一下去了。”
徐天佑向他擺了擺手:
“你先下去吧,我想休息一下了。”
他離開廳堂,回自己的房間了。
自從師父無名去世後,這些年他東奔西走,早已不再是當初的那個自由人了。
這時他的腦海裡又浮現出了那個女人。
明天她是否會出現在破廟呢?
耶律鳳雪站在亭子裡,看著不遠處的紅纓帶著徐天琦在散步玩耍。
昨晚歐陽影向自己彙報的事情,那個黑衣人的來曆,還有那個紫衣男人都讓她為此而分心。
“主君,主君。”
歐陽影叫了耶律鳳雪幾聲,才得到了她的回應。
“這些都是要看的奏折嗎?”
看著他手中抱的這些奏折,她就有些頭疼。
也許這就是生在帝王之家的悲哀。
從一出生,身上就背負了太多的責任。
歐陽影給她放在了石桌上,用行動代替了回答。
剛下過雪的天氣依然很清冷,他又看了一眼耶律鳳雪:
“主君,外麵天寒地凍,不如您回書房批閱。”
耶律鳳雪一直在想,晚上去破廟見那個紫衣男人嗎?
那個男人他說自己叫餘風,可是她卻總感覺在哪裡見過他。
“那就回房吧。”
她站起身,往房裡走去。
這時又想到大宋派人借道去了西州國,她決定還是去破廟赴約。
耶律鳳雪處理完奏折,又陪著兒子徐天琦用過晚膳,就將人一律都打發走了。
歐陽影以為她還在為駙馬的事情傷心,想再說幾句安慰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