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是宋妃的生辰。
中午禦前的人便去錦和宮傳話,今晚皇上會過來陪宋妃用膳。
到了傍晚,宋妃一早就命人備下了滿桌的美酒佳肴,靜候皇帝的駕臨。
可酒菜都熱了好幾回還是沒等到郝天旭的到來。
宋妃讓可雲去打聽情況。
過了好一會,可雲麵露難色的回來,支支吾吾地道:“主子皇上怕是趕不過來陪您用膳了。”
“趕不過來了?”宋妃眉頭緊皺,“難道皇上有公務,一時脫不開身?”頓了一下,又道:“那你們把這些菜用食盒裝好,本宮這就去禦書房等著皇上。”
眼見著宋妃就要張羅著往宮外走,可雲嚇得立即跪在了地上,小心翼翼地說:
“娘娘皇上原本是要來咱們宮裡的,都快到半道上了,後來又改道去了聽雪軒。”
這曲更衣膝蓋好了以後,便挪去了聽雪軒。
宋妃聞言怒火直竄腦門,用力的拍了一記桌案,順手將手邊擺放的花瓶打碎在地,咬著牙道:
“好啊,賤人!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當真是活膩歪了。
說,皇上好端端地為何半道去了聽雪軒?”
可雲戰戰兢兢:“回娘娘,是聽雪軒的宮女半道攔著皇上,說是曲更衣頭疼得厲害,請皇上過去看看。”
“下賤胚子,她有病就應該去找太醫,她此番作為,分明是她故意在與本宮作對。”
可雲勸道:“娘娘,皇上對那曲更衣隻是一時新鮮,在皇上心裡,最重視的始終隻有娘娘。
說不定皇上隻是去那兒瞧瞧,等一會便來咱們宮裡。”
“是啊,娘娘,今日是你的生辰,皇上一言九鼎,他既說了來陪您,定然會來的。咱們再等等看吧。”嬤嬤也勸解道。
宋妃這才稍稍平靜些許。
那廂,郝天旭到了聽雪軒。
曲更衣哪有什麼頭疼,見皇帝過來,拔腿小跑迎了上去,撲在郝天旭的懷裡,撒著嬌道:“皇上,臣妾原本頭疼得厲害,可一聽見皇上來了,這頭疼立即不藥而愈,看來,臣妾患得是相思病。”
郝天旭臉沉了下來,有點生氣:“胡鬨。你可知謊報病情乃是欺君之罪。”
曲更衣嚇得連忙跪下:“皇上恕罪,臣妾知錯了。”
郝天旭見她被嚇得不輕,心裡的怒意消了大半,扶起她道:“知錯就要改,下次可不許這樣了。”
曲更衣眼淚汪汪的看著他,討好似的說:“臣妾再也不敢了,皇上彆生我的氣好嗎?”
郝天旭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有些寵溺地道:“下不為例。”
女子破涕為笑,“皇上,臣妾新學了按摩手法,皇上要試試嗎?”說完便上來拉皇帝的手。
郝天旭晃了晃肩膀,批了一下午的奏折,著實是有些累了。
曲更衣給皇帝按起了摩,隻不過兩人按著按著便跑偏了題,烈火乾柴的滾到了一起。
錦和宮裡的宋妃越等越心急,又派了可雲去聽雪軒打探情況。
卻得知皇上正在寵幸曲更衣,當即掃落了滿桌子的碗碟,打碎在地。
“賤人,賤人!”宋妃氣得七竅生煙。
哪怕是從前的薑玉欣,也不敢明目張膽地這般囂張。
她抬眉看著聽雪軒的方麵,咬著牙狠狠地道:“既然她說自己患有頭疾,本宮就讓她嘗嘗患頭疾的滋味。去,把梁院判找過來。”
“不,還是去叫李太醫過來吧。”宋妃忙改口道。
梁院判雖然是宋家舉薦進宮的,但她侍奉皇後時間已久,宋妃信不過他。
相比之下,李太醫術雖不及梁院判,人卻容易掌控,他的女兒正是宋妃親生哥哥的小妾。
有了這一層關係在,宋妃不怕李太醫做事不儘心。
皇帝寵幸完曲更衣,便來到了錦和宮。
宋妃強顏歡笑的迎了上去,二皇子中毒一事,皇上已經查到了些線索,可他隱而不發,
這件事猶如懸在宋妃頭上的利劍,讓她日夜難安,不得不謹言慎行,收斂脾氣。
皇帝知道自己今日的作為讓宋妃失了臉麵,有些心虛,便賞賜了很多奇珍異寶。
當晚又留宿在了錦和宮,以作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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