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大康正值多事之秋,再也經不起折騰了!
唯今之計,隻能逐漸剪去其羽翼,削減他們的勢力,徐徐圖之,方為上策!
目光落在丁權的身上,他是文臣和世家聯盟中明麵上的二號人物,很適合當自己挑中的那塊“骨頭”。
薑玉欣“諸位,表麵來看,這件事情已經水落石出。可實際上,這裡麵還隱藏著不為人知的內情,借著這個機會,本宮要將這害群之馬揪出來。
田原、洪木水,本宮命你們調查書冊一事,可有進展?”
洪木水“回皇後娘娘,根據臣的調查,五天前,上京的幾個青樓和酒館突然出現一些奇怪的書冊,其內容正好與傳言一一對應上,隨著書冊不斷被人傳閱,
這些謠言也就愈演愈烈,鬨到了人儘皆知的地步。
臣經過排查和摸底,才現這些書冊都出自清風書局,而這清風書局,正是丁尚書家的產業。”
洪木水的話音才落,殿內便響起了一片嘩然之聲。
丁權心裡大駭,這個逆子竟闖下了這般塌天大禍!完了,完了,全完了!
他硬著頭皮站了出來,大聲喊道“皇後娘娘,冤枉啊,這書冊一事,臣是毫不知情的啊!”
洪木水問道“丁尚書,這清風書局可是你丁家的產業?”
“是丁家的產業不錯,可我從來不知道什麼書冊的事?皇後娘娘、平王殿下,臣真的是冤枉的啊!”
薑玉欣“丁尚書不必著急,等本宮傳喚了涉案人員上來,親自問出了口供,丁尚書再喊冤不遲!
洪木水,將清風書局的掌櫃等人帶上來殿前問話。”
“是。”
人被帶到後,掌櫃的主動招認,“那些書冊是丁二公子指使我做的,草民隻是奉主家之命行事,請皇後娘娘恕罪,娘娘饒命!”
清風書局的夥計們也跟著磕頭,“我等都是奉丁二公子的命令行事,請皇後娘娘饒命啊!”
“丁二,你可認罪?”
丁二眼看著大勢已去,?然的低著頭“我認罪,我認罪!”
他與那張修文一樣,原本想借機表現,好讓父親對自己改觀,不料卻弄巧成拙,反而連累了全族。
丁權氣得怒火衝天,他恨不得掐死這個逆子,誰讓他自作主張去印什麼書冊?留下了這麼大一大把柄,這罪名一旦坐實,那可是滿門抄斬的大罪啊!
丁家怎麼就出了這麼個玩意?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丁權,你還有何話說?”
丁權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想不到自己英明一世,回頭卻栽到了自己兒子手裡。
“皇後娘娘,平王殿下,清風書局確是我丁家產業。可書冊一事,都是這個小畜生擅作主張,臣確實不知情,還請娘娘和王爺明察秋毫。”
“不知情?”薑玉欣冷笑,“這麼重的罪,丁大人以為區區一句不知情,就能輕輕蓋過嗎?
這書冊上麵的內容顛倒黑白,公然羞辱當朝皇後和攝政王,便是公然與大康為敵,與朝廷為敵,這種行為,當按叛國罪論處!”
丁權伏在地上,“皇後娘娘、平王殿下。臣約束犬子不力,甘願領罰。可臣是絕不敢有不臣之心,犬子也絕無與大康為敵的之意。懇請娘娘和王爺,看上臣一片忠心的份上,從輕發落。”
一旦落實了叛國之罪,按照律法,那可要誅連九族的啊!
“皇後娘娘,”張次輔正要張嘴求情,卻被薑玉欣冷冷的打斷,“張次輔乃戴罪之身,還是先顧好自己吧!”
這,是皇後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