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真羅咬牙道歉,渾渾噩噩離開了送仙坊。
雲和夫人看著他的背影,搖搖頭,第幾個了,這些人可真是……不知所謂。
門口外麵的許君白等了很久,等到了失魂落魄的宋真羅師兄,搖搖頭。
“哎,果然如此,師兄被失戀了。”
心裡早就知道這個結果,可憐的師兄,還不知道他自己麵對的是誰。
那可是送仙坊的雲和夫人,號稱屠殺一切的女人。
至於為何稱之為夫人,很簡單啊,她是一個成過親的女人,至於為何一個人在這裡,許君白不知道,沒有去了解這些。
“師兄,你還好嗎?”
渾渾噩噩的宋真羅師兄抬起頭,眼裡含著紅絲,想哭,可是,哭不出來。
這就是修煉者的倔強。
也是男人的倔強。
一副要哭又不能哭的樣子,忍著,他一定要忍著,不能哭出來。
扭頭,壓抑了自己的情緒,宋真羅師兄恢複了笑容,隻是這個笑容有點嚇人。
許君白歎息一聲:“宋師兄,節哀吧。”
“……”
我節哀你個冬瓜豆腐。
“許師弟,太陰鬼石的事情師兄抱歉了。”
“還有,以後,莫要讓為兄做這種事情。”
說完,他走了。
十分瀟灑離去。
落寞的背影,多麼可憐。
為情所傷的男人,可真是可憐呢。
“哎,又一個被傷害的人。”
“何必呢。”
看上誰不好,非要看上那個女人。
多少看上她的人,不是被傷害了,就是死了。
某些人想要動手,最後的下場,十分淒慘。
那個女人,彆看著十分和善,對誰都是帶著微笑,實際上,殺人可不眨眼。
許君白有些頭痛,他不想去送仙坊,可現在,沒有更合適的人,太陰鬼石這件事情,不能讓太多人知道。
“鬼哭嚎墳是不可能去的,誰知道裡麵隱藏著什麼危險?一旦我離開白雲派,麵對的可不僅僅是鬼哭嚎墳,還有其他修煉者。”
眾所周知,修煉者才是最危險的。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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