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佛。”
菩薩恭敬站在眼前，頭頂那棵樹搖晃，灑落了一片樹葉。
黃色的樹葉，落在了佛的手裡。
羅漢山當代佛，山語佛祖。
直勾勾看著那一片樹葉，黃了，落了。
“大夢隕落了。”
菩薩震驚。
“我佛，大夢可是羅漢中的佼佼者，乾元島除了那一尊老怪物，沒人能殺死他。”
“他可是我羅漢山中僅有幾個修煉成羅漢金身的人，他……”
羅漢金身，哪怕是在羅漢山，也沒幾個人修煉成功。
大夢羅漢，那可是羅漢山的未來。
也是我佛最看好的羅漢，可是未來羅漢山的護法。
如今，隕落了。
白骨菩薩那顆心，亂了。
“我佛，到底是何人殺死了他？”
山語佛祖伸手，摘下了一片樹葉。
“大夢師徒都隕落了。”
白骨菩薩早有猜測。
他低頭。
大夢羅漢離開羅漢山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沒想到，這一次離彆，天人永隔。
“我佛。”
山語佛祖再次伸手，一片樹葉落在手心。
“這是他們的命。”
“命中注定如此，無法更改。”
“哪怕是我，也無法更改。”
抬頭，看著翠綠的樹。
這棵樹，搖晃。
“白骨。”
“我在。”
白骨菩薩拱手，行了一個佛禮。
“你相信命嗎？”
白骨菩薩抬頭，看著佛。
“我佛，我……不相信。”
山語佛祖愣了一下，看著他，笑了。
“去吧。”
白骨菩薩愣了愣，而後，點點頭，退出去。
樹下，剩下了山語佛祖一人。
他站起來，撫摸著樹的枝乾。
溫柔如待自己的孩子一樣。
“命，早已經注定了。”
“而你，白骨，能否跳掉命運呢？”
“或許。”
他鬆開了手。
看向了遠方。
“第一天的天，要亂了。”
“乾元島，已經偏移了，他們啊，終究忍不住要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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